這些人裡面但有不從的,輕則毒打,重的據說也有被弄死的。
那些有點本事的人,都不屑於與他們為伍,只聽到一點風聲,就隱姓埋名,或遠走他鄉。
留下來的不過是一些皮毛不通的江湖騙子,整日裡靠著這種手段,騙人錢財的。
在得到禪院人的接納後,這種騙子更是如虎添翼,把這一行當攪和得烏煙瘴氣。
如今,這些人都受到了他們應有的懲戒,很多人都巴不得他們趕緊殺光,以後莫再出現這種害人的存在。
有眼力勁兒的,訊息比較靈通的,竟然已經開始物色起新的店鋪,準備開各種小店,什麼取名店,風水店,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想把我這個沒有一點生意的旅館改成取名館。
畢竟,我之前在取名館裡面做過一個月,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那些有錢人的大方,十萬八萬的往裡面丟,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的。
也就是這個時候,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那家取名館的牌子上,一直都蒙著紅布,而且大白天的也不敢營業,想來是在規避禪院的人,怕他們發現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得了這個訊息後,我把自已的想法告訴了黃祖寅,他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想做這個生意,在得知我有學過,懂點皮毛後,倒也沒有反對,只是讓我弄個八卦風水鏡掛在門前,再弄個小黃旗,上面寫上“風水”兩字,連那旅館的名字都不需要變,改為陌野風水館就能有生意。
禪院的人一直撕打到天亮,這才分出來勝負。
沒有什麼意外的,在總院的人被殺得只剩下三百人,其餘的逃的逃,死的死,只留下一地的屍體。
這活下來的三百人,面臨著一個特別麻煩的歸屬,那就是歸給哪一個分院的人。
那龍魁作為龍鬚鎮的分院長,其野心並不比胖子的少,眼下和胖子聯盟,也只是為了權宜之計。
到了刮分勝利果實的時候,二人必然要翻臉。
300個人,其一口氣就提出,要挑走200人,剩下的才給福德鎮的人。
這個誇張的吃像,自然是讓福德鎮的弟子不服氣,大家實力都差不多,憑什麼他們一家獨大。
那福德鎮的弟子們並不知道胖子已經死了,對於龍虛鎮的挑釁,自然是氣勢如虹的對立起來,準備再來比一個高下。
眼瞅著新一輪的血洗又將開始,龍魁突然點名道姓,讓胖子出來和他好好談談。
那胖子的幾個貼身弟子害怕事情敗露,只能惡人做到底,對龍魁大肆汙辱起來,
“我們師父說了,你們龍鬚鎮的人就是小垃圾,你不配和他爭什麼,識相的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蛋,不然的話,休怪我們刀劍無眼,把你們的人通通留下。”
這些人平素囂張慣了,此時說話,就帶出來在福德鎮做土皇帝的優越感來。
龍魁看似是上謙謙有禮的長袍先生,也被這話氣得夠嗆,當場就表示要和胖子的人一分高下,最後對禪院來個大一統。
那些保衛署的人還以為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有人開始往這個禪院裡面摸進來。
結果,下一秒,又狼狽不堪的滾了出去,因為裡面再一次開始新一輪的大屠殺起來。
這一條街早已經戒嚴了,就是旅館的門口也站滿了保衛署的人。
我這個看熱鬧的人,自然不能幹看著,偶爾也端點茶請這些人喝喝,讓他們能暖暖身子,順路也和他們能嘮上兩句。
這些人在風雷裡面待了一晚上,早已經快要凍麻了,見到我這行動,自然是各個感激不已,時間長了,左右沒有事,倒也樂得和我竊竊私語幾句。
聽他們的意思,禪院的人好似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在此多事之秋,其實裡面的人一個也逃不掉,先前跑掉的,都被人暗中逮起來了。
都說人作孽不可活,太出囂張的人,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禪院人的風評,不管是放在那裡,那都是最差的。
只是從前,他們人多又有錢,縱然很多人看不順眼,也只能硬生生的受著。
但是現在不同,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不可避免地捲入進來,準備瓜分這一塊大蛋糕。
可惜,裡面的人還不知道,還在那裡爭鬥著,彼此消耗著。
但凡裡面有一個看得懂局勢的人,稍微點撥一下,也能讓他們停下內鬥,從而掙得一線生機。
可惜,他們算天算地算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