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劫運之相。”
這最後一句讓我氣苦,早已經聽得麻木不已,這種命,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再者,什麼劫運,純屬無羈之談,有記憶以來,也不見我害死過誰,一定是這個傻子師父妒忌我天賦異稟,學什麼東西都賊拉快,所以,這才故意這般說我。
我氣哼哼的說不出來話,心裡是不服氣的,是這傢伙帶我來的,只要我以後離他遠遠的,還能遇上這些糟七烏八的玩意兒不成。
我實在是累得夠嗆,已經沒有力氣走回去,只能忍著傻子師父身上的惡臭味兒,一路乾嘔著回道觀去。
這一吐,足足就是三天,整個人猶如大病一場,就這麼奄奄的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彈。
而讓我十分受寵若驚的是,老道士按時按點按量的給我準備起血食來,這傢伙給的血食,和姨婆給我的有些類似,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味兒,只吃一碗就能頂餓一天。
不像是我自己取的獸血,每一頓都不能落下,不然的話,就會感覺到飢餓。
我有些好奇的打聽起來,老道士不鹹不淡的道,
“這是道門秘術,你不配知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把我氣得要死,搞得那麼神秘,我還非要知道不可。
原本沒有精神的身板,愣是又折騰出一點力氣,悄摸摸的來到那個灶房。
我就想知道這傢伙是怎麼辦到的。
為此,我屏住呼吸長達五分鐘,差點沒把自己給弄撅過去。
好在老道士手腳麻利,做事情干脆利落,倒也快快的端著一碗血離去。
我頂著渾身惡臭,和那隻蛤蟆大戰了足足三百回合,到後面,已經沒有了劈砍的力氣,差點連那砍柴刀都拿捏不穩,把自己腳板砍了。
看了看躲得遠遠的傻子師父和老道士,二人根本沒有上前搭一把手的樣子,還在那裡揣著手手看大戲。
老道士就算了,一直像一汪潭水,波瀾不驚的樣子,我就算被那個蛤蟆一口吞掉,他怕是也不會驚訝一下。
倒是傻子師父,眼裡濃濃的嫌棄味道,刺得人心肝兒疼,我受不了這個氣,非得要把這個蛤蟆幹掉才是。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想起姨婆的拳法來。
打拳的時候帶著一把刀子,威力應該很厲害才對,我為啥一直傻乎乎的用蠻力攻擊?
想通了這一點後,我沒有著急衝上去,而是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一直等到身體體力恢復良好。
而這個蛤蟆似乎蹲久了就會起來蹦噠一下,在其跳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終於動了。
似一隻離弦的弓箭,“咻”地一下射向蛤蟆的一隻小腿。
手裡的砍柴刀輪圓了起來,卻是劈出了拳法裡面的一招——“排雲掌”。
只聽到“咔嚓”幾聲脆響,那原本強勁有力的蛤蟆腿,瞬間就軟軟的垂了下來。
巨大的蛤蟆發出了強烈的痛呼聲,好似把肚子裡的氣全部施放出來,頃刻間就造成了不可復原的傷害,把那地上的草皮都給幹飛了去。
蛤蟆痛得渾身顫抖,奈何體型太大也是其硬傷,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被動挨打。
只這一招,就已經把其腿幹廢了一隻,雖然沒本事破開其皮,但也能對其產生傷害。
我受到極大的鼓舞,重拾起被打擊得零碎的自信心,開始了我的劈蛤蟆表演。
在我的強力輸出之下,那蛤蟆的四條腿很快就廢了,只能傻乎乎一樣的癱在那裡,任由我為所欲為。
這傢伙肉太多,別的地方破不開皮肉的話,想要傷到其骨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簡單利索的辦法,就是直接敲其腦殼。
我嘗試著想要攀爬上去。
這傢伙的皮滑不溜湫的,沒有著落點,根本施不上力。
而隨著最後一次大喘氣後,其身上的罡氣也被消耗得差不離,傷人的威力正在逐漸減弱。
那傻子師父看見這一狀況後,對我道,
“行啦!不要再費勁了,算你小子行,已經透過了第一關。”
“不行,我還沒完!”
他算了,我可不服氣,還在想著幹掉這個大傢伙,對方都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我還不能把其幹掉,這說出去太丟人。
我是個做事盡心盡力的人,從不給自己留什麼遺憾。
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有一根丈餘長的竹竿,頓時心下大喜。
把砍柴刀別在腰背後面,再把那竹竿一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