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每一次拍打水鬼,手裡的撐船竿都會報廢一截。
堅持了片刻後,水鬼老八近在眼前,而我也只剩三尺長的竹竿還是完好的。
至於我的小木劍,刺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用,進了水後,上面原本就淺顯的符文,自然就起不了效力。
所以,哪怕我已經在水底下捅了對方好幾刀,也就和痛在死肉上差不離,無法傷到這個傢伙。
眼角餘光瞥到年輕船家手裡的木劍,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
一個虛晃,就地翻滾,引著這水鬼老八往年輕的船家這裡趕來。
那老船家嚇得前來支援,他赤手空拳,急得只能脫下鞋子煽過去。
只是人老眼花,水鬼老八沒打到,反而打到我頭上,“啪”地一聲,刺生生的痛。
老船家也意識到自己幫了倒忙,卻也顧不上道歉,急得上前就去抱住那水鬼老八,準備將功補過。
就是現在。
趁著水鬼老八被禁錮的片刻功夫,我搶過年輕船家手裡的小木劍,對著其心口位置狠狠捅了進去。
那是含怒的一擊,帶著憋屈,快意恩仇,義無反顧……
“嗷~~~”
水鬼老八發出了慘烈的叫聲,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更是快要脫出眶來。
他還沒死,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此時岸上的人也反應了過來,這些人敢於深夜來看熱鬧,骨子裡也是有幾分血性的。
一個個衝上來,幫忙把水鬼老八壓在了最
“漁網,快!用漁網困住他!”
在年輕船家的提醒下,一副破爛的漁網被人脫了過來。
眾人齊心合力之下,總算把水鬼老八困了進去,綁得像個粽子。
此時,那水鬼老八還在裡面呼呼嚎叫,不停扭動,當真是難纏。
那爺孫兩個見抓到了兇手,也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磚頭,對著水鬼老八的腦門子就砸下去。
對於這種皮肉傷害,水鬼老八屁事也沒有,依然如故的在那裡扭動,想要回江裡去。
我想起來老六的結局,急忙對眾人道,
“黑狗血辟邪,誰家有這個,趕緊弄來!”
這裡都是鎮上的人,誰家有個什麼物件兒大體知道,很快就有一條才剛滿月的小黑狗被人拉了來。
雖然小了點,不過聊勝於無,一刀嘎下去,那狗血淋了水鬼老八一頭一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