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安排了兩個弟子輪流守夜,其餘的人自然是安心的大睡起來。
夜裡十分的寂靜,除了柴火“噼啪”作響的聲音,其餘的時候什麼也聽不到。
正在夢裡摘花玩時,突然,這樹底下傳來一股子騷氣,打眼望去,原來是守夜的弟子不講武德的,在這顆樹底下撒黃水。
這人明知我就在樹上,還這般噁心人,氣得我想打人。
正要開口斥責兩句時,突然察覺到一股陰風吹過,整個人莫名的冷了幾分,甚至還打了個擺子。
再去看那個弟子,其人沒有回到火堆旁,反而是往院門外面行去。
難道是撒完水,準備找個地方再拉個屎?
就不能一次性解決?
我鄙視的冷哼一聲,靜靜地等著這人回來,結果,等得我都快睡著了,那一籠篝火也因為沒有人添柴,快要熄滅時,也沒見到守夜的弟子回來。
“這傢伙,不會掉茅坑裡面去了吧?”
我罵罵咧咧的,撿起一根火把點燃,衝向院門外面。
這院子外面挺寬敞,一邊是一條雜草叢生的青磚小路。
另外一邊,則是一個長滿了荷花的池塘。
我下意識的往青磚小路走去,那裡地勢開闊,想拉屎也得往這個地方去。
結果,聽到輕微的水聲,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撲騰”。
“完蛋,不會是掉水裡面去了吧!”
我站在那個池塘邊,可惜光線太暗,什麼也看不見,只得大聲叫起來,
“老八,是不是你掉裡面啦?”
回應我的是寂靜的池塘,那“撲騰”的聲音好似是幻聽一樣。
我這一嗓門是用了力的,和放炮一樣,把那個院子裡面熟睡的漢子們都給驚醒出來。
一個個拿著火把,衝到池塘邊,不停的嚷嚷著老八怎麼了。
我只得把剛才自己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眾人在人群裡看了一圈,果然是老八不見了,隨扯著嗓子呼喊起來。
突然,有人指著水中央,漂浮著的一個黑乎乎身影,失聲尖叫起來,
“老八,老八在那裡!”
柴門寂寂黍飯馨,山家煙火春雨晴。
庭花濛濛水泠泠,小兒啼索樹上鶯。
和羅浮村風景大是不同,這小漁村裡面到處都有菊花的身影,把這裡妝點得美輪美奐。
縱使胖子他們走遍了大江南北,看慣了人間的風景,也被這小漁村的菊花給吸引了過去。
不過,大家都還算有素質,並沒有胡亂攀折,而這也讓我們進了村後,受到了那些村民的一致好評。
其中一個老阿嬤似真似假的對我們笑起來,
“本村菊花甚美,客人們還好潔身自好,若不然小心被花勾了魂去喲。”
眾人只當是笑談,還七嘴八舌的說一些和花有關的混話,
“菊花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
這些人別看五大三粗的,拽起文來頭頭是道,破有幾分才氣。
難道,從這禪院裡出來的人,文能附眾,武能安邦?
胖子見眾人越說越離譜,趕緊打斷了他們的騷文,對那老阿嬤道,
“老人家,我們是過路的登山客,路過寶地,想要求個歇身之所,不知道可行不?”
我們這裡十多號人,老阿嬤思考了一下,有些為難的道,
“只有一個年久失修的廢棄宅子,能住下你們這麼多人,只是年久失修,久無人跡,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毒蟲猛獸,不敢輕易讓你們去啊!”
萬一這些人出了事,到來頭還是他們的人背鍋。
胖子一聽這個,頓時笑了起來,
“有毒蟲怕什麼,能遮風擋雨便成,老人家只管帶我們去,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自己擔著,絕對不找你們的麻煩。”
話已經說到這裡,倒也沒有什麼好拒絕的了,老阿嬤找來一個大孫子給我們引路,還塞了一籠才剛蒸好的饅頭,讓我們帶著吃。
胖子倒也欣然收下,不過,這廝可不是吃白食的人,果斷的取了十塊錢丟給老阿嬤,權當買了她家的食物。
這可是在大城市的價格水準,照搬到這個小漁村裡面,讓這些人都驚呆了,他們一年辛苦到頭,只怕都攢不下這麼多錢來。
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