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不振的樣子,我對其道,
“這世間還有那麼多美好的事情沒有嘗試過,不能因為一時的遭遇,就把人生給全盤否決了,等你傷好了,我帶你找樂子去。”
我要把他送回船上,他卻死活都不願意上船,拼命的搖頭,
“不行,我現在一看到水就暈,一上船整個人就會冒冷汗,無盡的恐慌讓我窒息,我已經三天沒有閤眼了,再回去,我一定會死在船上。”
他說啥也不願意回船上,我又不可能把其安排到禪院裡面,那裡又不是我的地般。
一時間有些難辦,想來想去,唯一能安置的,就是那個荒宅了。
我把人領了過去,此時是中午,一是既往的不見人影,也不知道丁丁把幾個孩子帶到哪裡去,大概是去討生活吧,這裡現在就只有一個人,正哼哼唧唧的躺在一張破草蓆上。
這是殘廢了的大牛,沒有想到,人還和丁丁他們生活在一起。
想來也是,他這個樣子,若是跑出去,絕對活不到現在。
看到我領了一個人過來,他有眼神是有些兇狠的。
“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都癱在地上不能動了,脾氣還挺大,我還偏不吃這一套。
“這裡不是你家,我們愛來就來,你管不著,若是逼得急了,信不信把你從這裡丟出去。”
別說我們兩個健壯的人,就是我,想要把他扔出這宅子,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大牛氣得要死,“你們敢?信不信我妹子回來弄死你們!”
他這個威脅幼稚得可笑,也不看看誰才是那個最不受歡迎的人。
真的發生衝突的話,丁丁第一個要弄死的人,定然是他。
原來老船家沒死在水鬼的手裡,卻是死在一群攔江打劫的水匪手裡。
而年輕的船家則在危難關頭,被老船家拼著最後一口氣推落下水,一路順水飄流,正好遇上大船的主人,這才被好心撈起來,勉強撿回來一條命。
此時,他臉色蒼白,渾身綿軟沒勁,身上還有一些被水匪砍出來的傷,卻因沉侵在喪父的傷痛裡面,始終無暇顧及,隱隱有潰爛的跡像。
這麼好的人,卻要遭受這樣的痛苦折磨,而壞人卻逍遙法外。只能感嘆天道不公,蒼生不幸。
我強行把年輕的船家拖到一家醫館裡面,找了一個醫生為其診治。
這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醫生,一頭秀髮隱藏在白色的醫生帽裡面,也無損她的容顏。
如月的鳳眉,吹彈可破的肌膚,含情脈脈的美眸,挺秀的瓊鼻……
無一例外都是美人標配,哪怕戴著一幅笨重的黑邊眼鏡,也沒有遮住她的美麗,反而露出一抹知性美。
如果說,其容顏能打95分的話,那欣長健美的身材誘人至極,我直接能打100分。
我尋常時候見到的都是一些鄉野丫頭,最漂亮的也不過是袁天依那樣的,就是性格有些不討喜,像個假小子,哪裡見到這種女人味十足的,當場就看呆了去。
“這個問題有些嚴重,需要趕緊治療,快把外衣脫下來!”
當聽到女醫生讓把衣服脫下來時,我傻乎乎的去脫自己的,全然忘了誰才是病人。
女醫生大概沒有見到像我這般傻的,當場就笑噴了,無奈的對我道,
“讓你的同伴把上衣脫了,不然我怎麼給他處理傷口。”
鬧了個大烏龍啊,我頓時臉紅不已,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瞄了個咪滴,平時挺精神聰明的一個人,現在腦子被人吃了一樣,啥也不會了,我自己都鄙視起自己來。
我尷尬的去幫年輕的船家脫衣服,然後就看到他的前胸和後背上,都有深可見骨的刀傷。
這傷勢嚴重得令人心驚肉跳,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著回來的。
看到這個傷口,我哪裡還有功夫在那裡發.騷,趕緊幫著女醫生,給其打下手抹藥。
從始至終,年輕的船家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是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好似疼的人不是他,活脫脫一個木偶人。
我對其安慰起來,
“兄弟,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也只能接受,大不了,等你把傷養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抓那群匪徒,定然要把他們繩之以法。”
我喋喋不休的說了很多,最終也只是說了一個寂寞而已,年輕的船家連正眼也沒有看我一下。
漂亮的女醫生叫停了我的這一行為,對我道,“行了吧,莫要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