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著頭,仔細的剝著一顆瓜子,漫不經心的道,
“這種地方都能見到你們,不會是跟蹤我了吧?”
我有理由懷疑,這一場相遇,是陰謀詭計。
袁天依沒好氣的丟過來一顆瓜子,打在我臉上。
“呸!就你這樣的,值當我們追你跑?當我們那麼閒?”
大雙小雙自然樂於見到我和袁天依翻臉,趕緊落井下石,
“別在這裡自作多情了,真是可笑,我們是順路來辦事的,辦完就走,懂了不?跟你這樣的傻缺也說不著,說了你也不懂,還追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切,你又不是什麼香餑餑,追你有個屌用,還不如多嗑兩個瓜子來得實在。”
“好好撒泡尿照照鏡子吧,就這這樣的貨色,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你像個人樣,還敢做這等青春美夢,美不死你。”
……
這二人唱雙簧一樣的,數落起來沒完沒了,聽得人火冒三丈,我是犯了大忌了,才和他們坐一桌。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本大爺拍拍屁股走人。
那袁天依冷哼一聲,“站住,話還沒說完呢!”
“我無話可說,不走,留在這裡過年?呵……”
我脾氣算好的了,沒當然給那兩個臭小子罵回去,不過是看在那店小二的份上。
我們這裡咋咋呼呼的,看起來像是要鬧事,這傢伙拿著一根笤帚,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大有隨時上來把人攆出去的衝動。
我不想和他們一般見識,不顧袁天依的叫喊,三兩步就離開這個茶館。
當然,那一桌的消費,自然也就留給他們買單,小小的坑了一把,只恨沒多點些吃的,讓他們多出點血。
姓佘的突然大富大貴,在整個龍鬚鎮自然是傳得沸沸揚揚的。
主要是這廝做事有些飄,又是買豪宅,又是買車,管家,下人,配置得挺邪乎。
從裡到外大變身,誰也不知道他發了什麼財,只知道他的錢就像是水,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壓根兒就沒有後顧之憂。
這事兒自然也就傳到那個屠夫的耳朵裡,親自背了半扇豬肉上門請罪,這才免了吃.屎的懲戒。
這事兒到此就應該完結了,只是不知什麼人起的風,說姓佘的能發家致富,都是因為有高人指點。很多人都把苗頭對準了禪院。
畢竟,禪院的人就是給人看風水的,看得好了一夜暴富也時常耳聞。
這也導致那個龍魁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一天天的領著那些個弟子四處奔波,賺得盆滿缽滿。
這自然讓胖子妒忌不已,脾氣一天比一天的大,稍有不注意就對手底下的人打罵。
他的那些個弟子被他吼得屁也不敢出一下,到最後,更是把火氣都發到我身上,時不時就來騷擾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姨婆。
這廝是要把我逼瘋了才算是吧,正當我忍無可忍時,就要爆起傷人時,三天的時間終於到了,這傢伙就要起程了。
可我不想走,所以,我不走,他也別想走。
這傢伙突然間生了一場怪病,面板上長了很多的紅點點,稍微用力就能抓破,然後就是潰爛。
病來得特別猛,把整個小鎮上的醫生和土郎中都找了一個遍,愣是沒有一個能治的。
我這次連看熱鬧的閒心都沒有,主要是太噁心,太滲人,已經不成個人樣了,看了後容易反胃,吃不下飯。
胖子走不了了,那我自然就四處的浪,偶爾去碼頭上掙點小錢花花,更多的時候,還是體察民情,想要知道一些更多的人情事故。
我懷裡揣著兩塊錢,就可以在那個茶館裡泡上一天,嗑嗑瓜子,聽聽八卦,時不時還有免費的小曲兒聽,這日子過得十分的悠閒有趣。
這一日,我人才剛踏進這個茶館的大門,就有小廝把我引到一個角落裡面,那裡早已經有預備好的熱茶和茶點,看來已經摸清了我的脾氣,知道我喜歡這個地方,提前給我預留了下來。
我這裡才剛坐下來,頭頂上就飛下來一顆瓜子皮,打在我臉上。
抬頭去看,還真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那袁天依和她的兩個跟屁蟲又是誰。
此時,這二人正嗑著瓜子,指著那臺上彈曲兒的小姑娘,似乎在和袁天依說著什麼,引得她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這二人壓根兒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是沒有公德心的,只一味的往
我把一個小夥計叫來,讓他給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