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依繞到這二人的背後,也學著我剛才的所作所為,對著後背的一個穴位按了下去。
但也或許是她人微力輕,這二人的肌肉又都挺板實,按壓下去不疼不癢的,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效果。
就這,還把袁天依大拇指按痛了,反而怪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有大病,人家要幫你們的時候,裝清高,甩臉子不屑一顧,現在好了吧,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受著吧,我是無能為力。”
雙胞胎悔不當初不提,卻說我一路要返回山腰,這胖子不離不棄的誓死追隨,怎麼也攆不走,搞得我心煩不已。
站在院門口,我索性開了條件,
“想跟我回院子裡也不是不成,拿出一點誠意來吧!”
這傢伙是個八面玲瓏的,聽音知雅意,立馬就嗅到了機會,自然是上趕子投其所好,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了我。
原來,我爸這一次要幫忙的,是一個老太婆。
這老人家中有三畝薄田,在一個山谷對面。
那裡山谷裡面乃沼澤之地,溼氣很重,又是背陰處,滋生了大量的蚊蟲毒蛇。
有傳言,人若是踩在裡面,只需要三秒種,再拔出來,有可能就是皚皚白骨。
在羅浮村裡面,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兇險之地,比我姨婆還有那個神婆所在之地,都有令人畏懼三分。
不過,尋常並不走山谷進出,村人早在百年前,就在上空架了一座小木橋。
誰料,這大橋年久失修,在經過夏日連番暴雨的摧殘後,中間的部分斷裂,已經無法再透過。
想要維修的話,只能等到寒天凍地的季節,把這沼澤之處冰封起來後,這才可行。
如今,看著三畝地的莊稼成熟在際,卻無法採收。
那可是老人家一年的口糧,輕易不捨得丟棄。
聽到這裡,愈發的恨納蒙來,如此危險的事,讓我爸一個人獨自面對,這分明就是不讓我黃家人好過。
事情沒弄清楚,我自然是不能走的,正瞅著不知該問誰時,卻是那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的道,
“小友,我剛才幫著打聽了一下,你要不要聽聽結果啊!”
我拿眼瞅他,“你咋打聽的?”
啥時候村民這般碎嘴子,見著他這個陌生人話賊多。
胖子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錢票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什麼是這玩意兒解決不了的。”
若有,那就是錢不夠,一直往下砸,往死裡砸,他就不信,會有哪個不識相的和錢過不去。
他這豪橫的做法,簡直是令我刮目相看,畢竟,作為身無一毛錢的窮光蛋而言,是絕對想不到用這種方法去撬開別人的嘴。
我無所謂的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的話,我明兒個再去找個人問問便是,多大點屁事。”
總而言之,不受這個胖子拿捏就對了,這傢伙這般黏乎,若是沒有所圖,打死我也不信,我可不覺得自己是個香饃饃,人見人愛那種。
那胖子見我油鹽不進的樣子,撇了撇嘴閉起嘴來,大有我不求他就不開口的傲嬌樣兒。
慣的什麼毛病,勞資還比他傲嬌三分,趾高氣昂的就要離開,卻見到一顆泡桐下,還在不停打噴嚏的三人組。
沒辦法,此時這廣場萬賴寂靜的,他們這三就像打炮仗一樣不停歇,想要不注意都很難。
“喂……你們沒病吧?”
正常人打噴嚏也不見有這般誇張的。
雙胞胎可不願意見到我,揮手驅趕,
“去去去……阿嚏~~關你什麼事,阿嚏~~~要你管什麼!阿阿阿嚏~~~”
我聳了聳肩,無奈的嘆息一口氣,
“唉……本來有個止噴嚏的小法門想要傳授給你們,不過看樣子你們並不需要。既然如此……那就……”
我作勢要走,袁天依早已經打噴嚏打得頭昏腦漲,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別……阿嚏~~~別聽他兩的,快……阿嚏~~~快幫幫我……”
小魔女也有今天,看著她那受到磨難的樣子,竟然有種興災樂禍的錯覺。
我努力把那笑意按下去,不懷好意的道,
“會有些疼,你可千萬要忍住。”
潛臺詞,別痛得咬人就行。
袁天依壓根兒就沒聽懂我想表太什麼,只一個勁的催促我快點動手。
我轉到其後背處,伸出大拇指,對著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