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出事了,在場的幾個弟妹沒有一個能活下去,靠著大牛這個混賬,根本就沒有什麼保障。
想到這裡,她越發的恨起來,“虧你長了一身的肉,逼死了爹孃不說,還要來迫害自己的親妹子,我以你為恥,從今以後,我丁西雅和你恩斷義絕,再不是兄妹。”
說完,這個女人果斷的撕下衣襬
那幾個混混見狀,一腳踩在大牛的脊背上,把其踩出殺豬聲。
“對不住,時間到了,這是你自找的。”
其中一個手起刀落,大牛的半個手掌應聲而落,痛得鮮血飆射一尺遠,人更是滿地打起滾來。
這些混混是見慣了鮮血的,離去前發下狠話,
“姓丁的,這只是利息,給你十天的時間籌錢,若是還不能還清,那可對不起了,下一次就是砍胳膊肘,再一次就是整隻手,直到你能還清賬目為止。”
“我們走!”
眾人烏泱泱而來,走的時候也是一窩蜂而去,這個廢棄的宅子已然成為了他們的後花圓,隨時都可以登門。
而我之所以一直待在這裡看熱鬧,不曾離去,主要是好奇這丁家的人,是憑藉什麼待在這前院裡面,還能安然無恙。
那些毒蟲見到我會有躲避之舉,那是因為我身上沾染了數以千計的毒蟲性命,早已經在無形中生產一股子煞氣。
丁家的女人,小孩明顯和我不同,她們憑藉的又是什麼呢?
大牛這一次是真的遭遇了前所末有的危機,不一會兒就疼得暈撅了過去。
丁丁表面上不管他,實際上又如何能做到鐵石心腸,最終還是扯了一塊布,把他的傷口裹了起來。
她的衣服本就破爛不堪,此時再撕扯下來一塊布,我都覺得這個女人可憐,再這樣下去,她連弊體的衣服都要沒了。
“我要出去搞點吃的,還要搞點錢,你不能和他們單獨待在一起,必須出去。”
“呃……好吧!”
這個丁丁在防著我吧,怕我打這幾個小孩的主意。
倒也沒有必要讓對方為難,對我來說,去哪兒都一樣。
我卻不知,因為我從那個禪院被人轟走,惹出來驚天大事。
胖子的速度挺快,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抵達龍鬚鎮,因為沒有見到我,和禪院的長袍先生鬧掰了。
這二人在禪院裡面各自為王,一人鎮守一個小鎮,長袍先生是龍鬚鎮的管事,胖子則是福德鎮的管事。
胖子先前在電話裡面,有詳細交待,讓他看顧我一二。
結果,就這麼一點小事,長袍先生都沒給胖子辦好,這讓他十分窩火。
二人原本就有嫌隙,現在更是鬧得絕裂,那為老六和老八舉行的喪禮白事,就這般中斷,兩具棺材被丟到了鎮外面的一個義莊裡面。
胖子這一次出門帶的人有二十多個,結果在上出尋找那個雪族山洞時,折損了五六人,跟隨他平安回來的竟然只有12個人。
而這裡是長袍先生的主道場,把他壓制得死死地,吃了一個特別大的虧。
我可不管這些,像個沒事人一樣,滿大街的溜噠著,看什麼都覺得稀奇。
在經過一個屠宰攤位的時候,不小心瞥到一個人,不由得駐足觀望起來。
此人面相十分特別,下巴上卷父先死,額上有旋窄低不平,此人一生窮又忙。
這是從老道士那裡學來的相術,尋常都見不到一個人,也沒有想到要幫人看面相。
此時突然見到一個面相如此奇特的,自然是想要應驗一番。
說起來也是怪,這人在那個肉攤上看了半會兒,始終拿不定主意要買哪一塊肉,惹得那屠夫十分不耐,直接把人攆走。
這人罵罵咧咧的,看起來很是不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