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這才遺留了下來。
我很快就砍來一顆比較粗壯的大樹,在院子裡忙碌起來。
同時,在心裡面盤算著時間,還有8天,應該能把這個小院子立起來吧。
到時候,還要弄一點警示性的東西,不讓那些貪婪的人霸佔了去。
我忙得熱火朝天,水都來不及喝一口。
此時已經是夏天,天氣有些炎熱,我索性把衣服脫下來,掛在旁邊的一顆樹丫上。
如此忙碌了兩個小時,已經弄了很多板材,我這技術說不上很好,但是有進步的空間,等把這房子修繕完畢,以後也就有了經驗。
正打算喝口井水去去暑氣,順帶弄點吃的,然後就見到小白的身影,像只靈敏的貓兒,跳到那樹丫上,竟然叼起我的衣服就想跑。
我急忙撿起一塊木頭砸過去,
“混蛋,滾開!”
這東西跑得賊溜,就是沒有鬆開我的衣服,一路刮在地上,不知沾了多少塵土。
我隨在後面攆了半路後,突然醒悟過來,這東西在引誘我,千萬不能上它的當。
可恨我就這麼一件外衣,就被它糟蹋了去,心裡面早已經把小白的祖宗十分代都操遍了。
憤憤不平的回到小院子裡,發現袁天依三人正興致勃勃地圍著那個木工臺轉悠。
我通身的捩氣瞬間就找到釋放處,暴喝質問,
“誰準你們亂闖進來的,都離我這院子遠遠的,滾!滾!滾!”
我毫不客氣的抽出砍柴刀,把三人攆到院子外面,在地上劃上一條很時顯的線,態度囂張的叫嚷道,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擅闖一步者,殺無涉!”
我的眼神暴捩而又狼辣,手裡面的刀子寒芒閃爍,大有遇神殺神,遇魔噬魔的殘忍。
雙胞胎二人被嚇得後退了,是真的不敢隨意擼虎鬚。
他們雖然武力值並不比我差,二打一能穩穩的弄死我。
但是理不在他們的身上,這裡畢竟是私人地盤,再破爛也不容隨意褻瀆。
我默默地尾隨二人,一直走到集市上專門賣肉的地方。
我爸的攤子早已經支楞起來,熟門熟路的開始叫賣。
他已經很久沒做這個生意,所以,東西一擺出來,就大受歡迎,來買的人挺多。
我待其賣得差不多了時,這才把這二十多隻獵物又丟到攤位上。
他被嚇了一大跳,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我,
“這是……”
我壓低了聲音,淡淡的道:“給你們的,趕緊賣了吧!”
說完,也不等他來糾纏,果斷的鑽進人群裡面,一忽兒就消失不見。
我的身上現在是一毛錢也沒有,對於街道兩旁賣的東西,也只是匆匆看上一眼,並沒有過多留戀。
然而就是這匆匆的一撇之下,還是和某人的視線給對上了。
我想也不想的折身,打算避開這個冤種。
只是讓我比較意外的是,對方的手一下子就搭上了我的肩膀,其速度之快,簡直是令人逞目結舌。
“做什麼?”
我嫌惡的拍了一下肩頭,對方的手伸得很快,直接打了一個空。
此人正是那個在觀音橋和我有怨的胖子,據說是一個苦修的居士。
沒有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在這破地方見到。
“小友火氣這麼大做甚?本居士只是來恭喜你平安成人的。”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
“託你的福沒死,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還忙著……”
“嘖嘖……原本還想送你一個成人大禮,不曾想小友一點沒興趣,也罷,就當我沒遇見你吧。”
這人裝模作樣的退走,我亦沒有作挽留。
送什麼成人大禮,別把我命送了就行,對於這種天上掉下的大餅,我是絲毫沒有心動的感覺。
我人雖然窮,也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卻也不是什麼都能誘惑到的。
說實話,我寧願相信小白不會害我,也不願意相信這個胖子的話。
我這裡裝著清高,了不起,下一秒,人就被一個小巷子裡的人給強拖了進去。
我抬手就一個手肘攻擊,把對方當場打得“嗷嗷”叫。
和對方拉開一個距離後,回頭一看,竟然是袁天依他們三。
我沒好氣的道,
“藏頭露尾,你們想做什麼?有病吧!”
袁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