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屁股後面轉悠,即是垂涎我那些獵物,也好奇我所謂何來。
羅浮村已經很久沒有組織人打獵了,我這身影才在村口露面,就有無數村名聞風而至,挨挨擠擠的把我圍得水洩不通。
這些人倒也沒有哄搶,畢竟我手裡還提著一把砍柴刀。
這是我在姨婆的小院子裡找出來的,被磨的蹭光瓦亮,上面還有新鮮的獸血嘀嗒著,不怕死的還真的得掂量掂量一下。
沒有那麼多顧忌,我在人潮中堅定地走向我爺的小院子裡。
白日裡,他會在這裡勞作,只有傍晚的時候,才會去我爸那裡,一家人共享晚餐。
出乎意料的是,今兒個所有人都聚在這個小院子裡,而我爸正用扁擔挑綁著昨日我丟下的獵物,想來是要挑到集市上賣。
我只在其門口頓了頓,就毫不猶豫的轉了個方向,向集市行去。
我無法一下子面對這麼多親人,害怕見到他們,只敢在人群裡偷偷的凝望。
這麼多獵物,由我爸一個人去賣還挺麻煩,索性幫著挑到集市上,還能省點事兒。
離開村民的緊迫盯人後,我速度慢了下來,尋了個路邊背陰處,原本只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等等我爸。
結果……竟然驚動了一對野鴛鴦。
女的我認識,正是傻子師父這些年的老相好,男的卻是那年輕的村長納蒙。
這女人不安分守己也就算了,對方和我那傻子師父也沒有婚約關係,兩人偷情什麼的,就當尋樂子。
這納蒙尋常道岸貌然,把自己標榜成品行端正,知行合一的絕世好官。
其結果,還不是隻私德敗壞的豬苟,正在拱著一隻破鞋。
暗罵一聲晦氣,等下得找點水洗洗眼睛,正在心裡計量著時,就聽得那納蒙嘴裡還喊叫著,
“苟日的黃老頭,竟然敢和我搶位置,看我弄不死他們一家。”
我心裡一凜,整個羅浮村的人就我們一家姓黃,這人想要幹什麼?
我顧不上什麼,豎起耳朵偷聽起來。
那寡婦嬌滴滴的聲音很快傳過來,
“死樣,就你那破位置,一年也撈不著一點油水,有啥好掂記的。”
區區一個小村子的村長,也就是比旁人多一幾塊錢的官錢,還每日裡有操心不完的事,寡婦是真的看不上眼。
畢竟,像她這般會勾搭的女人,隨便一躺,就有男人給錢花,一個月也能攢上三五十,過得不比村長滋潤。
她這般作派,自然是把納蒙氣夠嗆,
“你個小賤蹄子懂什麼,閉嘴吧,等下完事了我先走,你隨後再來,別讓旁人撞見。”
二人一番“搏擊”大戰後,納蒙這才提著褲子走了出來。
其所去的方向,正是那個集市。
而那個寡婦則懶洋洋的收拾自己,這般草草收場似乎讓她有些不太滿足,罵罵咧咧的詛咒起納蒙來,
“啊呸,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白上老孃不給錢,還想和人黃老頭爭,看老孃怎麼拆你臺。”
停了一會兒,她似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姓納的,你越是想要的,偏不給你,看你以後拿什麼上老孃。我這就找通風報信去,桀桀,你不仁我不義,活該了你!”
寡婦心裡打定了主意,扭著屁股往村裡去,竟是連集市也懶得去逛。
我琢磨了一下,這種事情,既然有人相幫,想來,我阿爺的勝面還是大的,倒也不急著插手進去,暫時靜觀其變的好。
不管咋說,我阿爺才50歲不到的年紀,其和村裡人都沒有太大的瓜礙,按著老一輩的思想,做這個村長才能幫理不幫親,反而是最佳人選。
吃完了這麼一個大瓜後,這才見到我爸慢吞吞的趕來。
他身旁還牽著黃茗寶,這才把行程給拖得很慢。
黃茗寶是個嬌氣的性子,只走了兩步就嚷嚷著走不動。
我爸心疼他,一邊挑著獵物,一邊還把其扛在肩膀上,當真是往骨子裡寵。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