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已至此,打死也不能承認。
“老怪物,明明是你餵食的殭屍,還在這裡血口噴人,臭不要臉!”
他是老道士一手教匯出來的,屬於根正的玄二代,又如何會有圈養殭屍的行為。
“呵,還想倒打一耙,小子,你還太愣了一點,本法王敢做敢當,從來不汙衊任何人,只要我張嘴一來,你小子就算長了八張嘴,也休想洗清。”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在下剛才不過是對殭屍痛下殺手,結果,沒有想到,歪打正著,這才讓殭屍得了便宜。”
今兒個說破天去,我也得把自己洗白。
開玩笑,那袁天依三人還在附近呢。
我敢發誓,這三個傢伙定然躲在安全的地方偷窺,這話若是傳出去,我怕是也沒法在道上再繼續混下去。
雖然我也沒有想過,要混這條道,但被人逼得混不走,終歸是一件丟臉的事,能規避的話,還是要規避一番。
法王大概沒有想到我這般牙尖嘴利,不過,剛才說這些,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經那麼久的消耗,不光是殭屍需要大補,他何嘗不需要。
只是法王補充能量的方式,尋常人是看不懂的,畢竟這人渾身披著寬大的黑袍,此時又是黑夜,鬼知道他站在那裡幹了什麼。
我只知道,那個殭屍還沒有爬起來,他就已經再一次向我衝過來。
這一次,其速度之快遠勝之前,我竟然連逃跑的時間都來不及,就已經被對方掐住了脖子。
“小子,你很得意嘛,哈哈……現在落在我的手裡,認命吧!”
法王手上一用力,我額頭青筋就被捏得漲鼓起來,死亡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對方的手就像是鐵鉗子,無論我怎麼用力掰,都掙脫不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角餘光瞅見那寄予厚望的殭屍,其戰鬥能力並沒有恢復。
難道,天真的要亡我?
“嗚~~噓噓~~嗡~~~”
沉悶的樂音,突然在山林裡面響起來。
這聲音好似是有人躲在被窩裡面,偷偷摸摸地吹出來的,極其壓抑和憋氣。
然後,在我還和無數蟲子進行博弈的時候,突然間發現,身上的疼痛感減少了許多,那些蟲子好似被這樂音給驚動到了,紛紛從我身上掉落。
除了給我留下滿身的紅疙瘩,這些小蟲子潮水一般退回法王的身體裡面去。
“該死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有種出來一戰,躲在背後搞鬼,算什麼能耐!”
“你出來啊!!滾出來啊!!!”
法王在那裡叫囂著,不停的環視著四周。
“滾你馬嗶,去死吧!”
我趁機抽出一把吃水果的小匕首,對著其咽喉處就是一丟。
其並沒有躲過我的偷襲,這麼多年,也沒算白練,正中靶心。
那裡可是要害位置,這一次看他還能叫囂得幾時。
法王的脖子只流了一丟丟血跡,隨後那把匕首被拔了出來,留下一個血糊糊的洞在那裡。
這廝也是一個狠人,都這樣了還沒死。
其在心口位置一抓,一大把黑蟲蠕動,被他塞進了那咽喉處的血洞裡面。
也不知道這蟲子是個什麼玩意兒,在那洞裡面安營紮寨後,鑽進鑽出的,密集得令人噁心。
而法王原本還有些虛弱的痛苦表情,也因為這傷這般處理了後,再一次恢復正常。
“可惡,竟然敢傷我,本法王要活祭了你。”
對方惱怒異常,對著我就是一個大掃腿。
這樣的招式,我是很熟悉的,一個麻溜起跳,人已經跳出二尺遠,腳步不停,快速拉開距離。
法王亦在後面窮追不捨,不時有暗器朝著我飛來,靠著這些年的打鬥經驗,僥倖的躲過了一次又一次。
對方若是玩陰的,我還真的沒有辦法,老道士教給我的東西,都不准我顯露在人前。
用他的話來說,我不是他的弟子,不配用這道門玄術。
但是,法王若是來硬的,那又另當別論,我雖打不嬴對方,逃跑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也是我人傻了,只當法王是個人,也不好好想想,對方和陰間生物有什麼區別,是個活人,能用蟲子續命?
對付這種陰人,就只能用玄門之術解決,否則殺他個千百遍,他都有可能還活著。
玄門秘術不可顯露在人前,但沒有說不準在陰人面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