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靈見河豚還是沒有冒出來,於是施展了戰術撓頭。
“咦?怎麼還是沒有反應?”
“當然沒有反應啦,因為這首詩詞還沒有唸完哦。”
林軟軟咳嗽了兩聲,有些好笑的說道:
“後續的詩詞是:我語不能屈,自思空咄嗟。退之來潮陽,始憚餐籠蛇。子厚居柳州,而甘食蝦蟆。二物雖可憎,性命無舛差。斯味曾不比,中藏禍無涯。甚美惡亦稱,此言誠可嘉。”
話音剛落,場景頓時就發生了變化。
書山,第三千七百六十四階。
這裡位於書山的半山腰,站在這裡往下望去可以看見一望無際的學海。
林軟軟和陸離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見了深深的震撼。
“軟軟,你說我們這種情況算不算作弊啊?”
“應該不算吧?畢竟是這位老爺爺自己帶我們上來的。”
不用想,這屆詩詞大賽的排名,他們倆肯定是遙遙領先的狀態。
因為咻的一下就從第一個臺階,跳到了第三千七百六十四個臺階。
就算是坐火箭的速度都沒有這麼快的,簡直是不可思議!
“沒道理啊,我記得這裡應該還有孟秋的私藏的河豚才對,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書靈低著頭揹著手,在這幾臺階上走來走去。
翻來覆去的尋找被孟秋藏起來的河豚。
林軟軟見書靈焦急的踱著步子,好奇的問道:
“老爺爺,這裡真的有河豚嗎?”
“對啊!我記得河豚就養在這裡,而且還是孟秋當年從古地球上抓走的野生河豚,味道那是非常的好啊,我也有很多年沒有品嚐過河豚的味道了……”
書靈咂了咂嘴,臉上的表情很是懷念。
“就是野生河豚的毒素太猛了,要是稍不注意就會被毒死,可是美味的食材嘛總是和風險並存的,想要吃河豚就不得不冒風險吶!”
“所以,這一關的詩詞是跟河豚有關的嗎?”
林軟軟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向身旁的陸離。
“兔兔,跟河豚有關的詩詞你還記得哪些?我記得之前曾經教過你的。”
“河豚的話……讓我想想哦。”
也不知道為什麼,陸離看見林軟軟的眼神就有些恐懼。
彷彿回到了當初被她補習功課的時候,真的是容不得半點鬆懈呢。
“河豚挾鴆毒,殺人一臠足。
蔞蒿或濟之,赤心置人腹。
方其在野中,衛青混奴僕。
及登君子堂,園綺成骨肉。
暴乾及為脯,拳曲蝟毛縮。
寄君頻咀嚼,去翳如折屋。”
陸離磕磕絆絆的背誦著這首詩詞,但書山空間卻沒有半點反應,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好像不是這首辛棄疾的《蔞蒿宜作河豚羹》哦。”
林軟軟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發現這裡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場景提示。
看來書山裡的詩詞難度是逐層遞增的,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出現情景提示,現在只能靠蒙了。
誰的詩詞儲備量比較大,誰才能爬得更高!
怪不得這些年來,帝國文學院都沒有學子能登頂書山呢!
就憑藉他們那些殘缺不全,被改得面目全非的詩詞,能通關才怪了!
“兔兔,你試試嚴有翼的《戲題河豚》呢?”
陸離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
要不是他經受過祁教授的魔鬼訓練,說不定就忘記這首冷門的詩詞了。
“蔞蒿短短荻芽肥,正是河豚欲上時。
甘美遠勝西子乳,吳王當日未曾知。”
林軟軟學著書靈的樣子踱步了一圈,發現周圍的景象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由此可見,正確的詩詞也不是這首《戲題河豚》,於是她再次提醒道:
“也沒有反應啊……那應該是梅堯臣的那首《範饒州坐中客語食河豚魚》了。”
“軟軟,這首詩詞我背不全!”
“沒事兒,兔兔你能記得多少就唸多少,要是後面不會的話我告訴你。”
陸離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念道:
“春洲生荻芽,春岸飛楊花。
河豚當是時,貴不數魚蝦。
其狀已可怪,其毒亦莫加。
忿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