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遞給了傅正雄。
好歹大家都是朋友一場,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臭魚頭,要不是看在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我真不想幫你擦屁股!
傅正雄用力的扇動著翅膀俯衝而下。
趁著祁從文掐住彌鹿脖子的間隙,把眼鏡順利的戴在了他的臉上。
咦?我剛才是怎麼了?
祁從文臉上的兇狠表情在頃刻間消散。
他望著地上的眼鏡碎片,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文質彬彬的臉上帶著愧疚和懊惱的表情。
真不好意思啊彌鹿院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祁從文朝著彌鹿伸出手,想要把這個被摔打得鼻青臉腫的老頭拉起來。
然而彌鹿卻驚恐萬分的向後退去,完全不想和祁從文有任何的接觸。
你!祁從文你別過來!
彌鹿院長你別怕,我是講道理的人,怎麼可能和你近身肉搏呢?
騙子!大騙子!你把我的鹿角都摔斷了一節!
彌鹿院長你慢慢說千萬不要慌啊,我祁從文是文學院的教授啊,我還有心臟病啊,我怎麼可能把你的鹿角摔斷呢!
祁從文往前走一步,彌鹿就往後退一步。
兩人像是在跳恰恰舞步一樣,默契十足。
好神奇啊。
目睹了祁從文變臉全過程的林軟軟,此刻正趴在墨思辰的肩上,感慨道:
戴上眼鏡的祁教授和不戴眼鏡的祁教授完全就是兩個人嘛!
的確。
墨思辰若有所思的望著祁從文。
腦海裡回想起了帝國大學裡的古老傳說。
據說文學院那群弱不禁風的老教授。
只有在摘下眼鏡以後才是最強的形態。
他當時只當做了校園傳說,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傳說應該是真的!
祁從文的這番打鬥看得他熱血澎湃。
要不是還抱著林軟軟,他都想親自下場和祁教授切磋切磋了。
當然了,他只會和祁教授比拼純粹的肉搏技巧。
如果帶上元素之力,祁教授會被瞬秒。
林軟軟看了看祁從文,又瞧了瞧墨思辰。
她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墨哥哥,你和摘下眼鏡以後的祁教授比,誰更厲害啊?
呵!
墨思辰輕笑了一聲。
我們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祁教授是文人我是武將。如果非要說一個衡量標準的話,摘下眼鏡後的祁教授和我之間,應該會差十個蘭絮小姐的距離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