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頂撞了他。”
“人族與妖族,中間本就隔著天塹。”
“他不會為了我把曦明城的根基搭進去。”
“至少他應了,若我事敗,他會保證歲宜無憂。”
雲意辭道:“那你事成了,他就白撿一個九鳳血脈的乖女兒?”
“男人千千萬,你這個真該換了。”
雲意辭話糙理不糙,薛紫煙卻只是無奈地笑。
這麼多年,她處在下位慣了,以色侍人。
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建立在那個男人的給予上,她有什麼資格換男人?
再者,即便事成,她也要為歲宜的以後考慮。
歲宜跟著父親,可以正大光明繼承曦明城,總好過跟著她在人界漂泊。
雲意辭一哆嗦,上前拍薛紫煙一下:“你真是被鬼迷了心了。”
“你先是你,才是歲宜的娘。”
“你懦弱,你委屈自己,自以為是的犧牲自己,反而是對她不好的表率。”
薛紫煙苦笑道:“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雲意辭說回正事:“九鳳這事我知道了。”
“接下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所謂的縛奴咒,還有更加高階的咒術。”
雲意辭猜測徐鼎他們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的。
不然那日對她動手的女修士也不會對著她光潔的後頸又驚又喜。
徐鼎拿出祖先的手書遞給雲意辭:“薛家有一門特殊的天賦,是為咒術。”
“有些像言靈,但是與言靈不同,他們下的咒會變成咒紋出現在中咒人的身上。”
“唯一解咒的辦法,只有中咒者死,或者下咒人主動解咒。”
雲意辭突然想到一事,陰山巫族,擅長的巫術也是以咒紋的形式呈現。
“等等,我們或許有辦法。”
雲意辭拿出儲物袋,在其中翻了又翻,翻出一個黑球球般的物體。
正是當年容暄辛辛苦苦研製的能與另外一處空間見面通話的法器。
後來這寶貝沒用上,容暄還是送給她了。
現在,這法器的另一半正在靈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