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莖都泛著光。
要是幽冥樹靈在此肯定要大呼暴殄天物。
這叫什麼?越珍稀的靈草就越需要樸素的種植條件和種植手法?
那蛇人無人教導一竅不通,但卻硬是把無妄留下的種子都給種活了。
也是神奇。
無妄懷念的看著記憶中的神植。
他沒忍住伸手摸了又摸,最後落在其中一株結了許多紫色小果的神草上。
那些紫色小果約有小指大,壓的這株神草沉甸甸的。
無妄將上面的小果親手摘下然後一一分給眾人。
“這是我們幼崽很喜歡的一種果實,味美甘甜,小友們可以嚐嚐。”
眾人品嚐之後,發現這紫果有一種甘甜的奶香味。
怪不得幼崽喜歡了。
無妄為眾人介紹之後卻並未繼續採摘藥田。
待眾人走後,雲意辭向無妄說明來意。
當然最要緊的的還是問問有沒有治療灼傷的神草。
無妄聽完,帶著雲意辭到藥田中採了一株葉尖霞光的綠盈神草遞給她。
“這個應當能緩解沈小友的傷勢。”
“你快些去吧,涅盤之火造成的灼傷我這把老骨頭都受不了。”
雲意辭道了聲謝,匆匆趕回去給沈懷川送藥。
無妄的話還在她耳邊迴響。
沈懷川那傷根本不是魔氣能修復的好的。
就像被燒化破了的口子,再修補還是破的。
雲意辭步履匆匆,再回到沈懷川面前,便見自家沈長老正無奈地看著她。
她從袖中摸出無妄給的靈草:“我問過了,是外敷的。”
“你轉過來我用靈力搗碎之後幫你敷到傷口上。”
雲意辭想了想,補充道:“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去叫容師兄過來。”
容暄是她幾個師兄中性格最親和的。
沈懷川再是不願旁人近身,容暄還有人傀可以代為上藥。
沈懷川目光落到她的臉上:“掌門沒有不便,我自然也沒有二話。”
雲意辭只當他是不願再為這些小事麻煩容暄。
她道:“那你先將外衫脫了。”
雲意辭說著,從儲物袋裡翻出一個搗藥用的白玉小杵臼。
她將綠盈神草放到臼中,又摸了個裝著冰泉水的小丹瓶,和水將草碾成泥。
汁水與寒涼的冰泉混成糊狀,神草葉尖的霞光被搗在碎泥裡亮晶晶的。
沈懷川嗅到雲意辭手中寒涼的冰泉氣息,他蹙眉道:“你與帝詔說了?”
雲意辭埋頭搗藥,頭也不抬回道:“帝詔睡著了,我都沒和他說上話。”
“我想著這泉水連帝詔體內的火都能扼制,想必對你傷口也有作用。”
“反正不是內服,試試吧。”
手中的膏藥研磨完畢,雲意辭端著藥膏走到沈懷川后頭。
他已經將披著的外衫脫下,墨髮拂到胸前,露出白皙清健的寬肩窄腰。
沈懷川常年練劍,從背後看覆著一層有力的肌肉,但是並不厚重油膩,反而白的像塊玉刻出來的人似的。
這會兒他右肩到背部,焦黑一片,跟整個玉色的上身一比就顯得可怖了。
雲意辭看著與左側截然不同的右邊都感覺到牙酸。
她摸出一把自制的小平鏟,挖了一塊膏藥直接抹到焦黑的位置。
她小心地將膏藥推開,嘴裡一邊唸叨:“你要是痛的話一定要說啊。”
雲意辭想了想,老實道歉:“是我不好。”
她要是當時想出更穩妥的辦法,沈懷川可能就不會搶在她面前去背帝詔了。
雲意辭心無旁騖,認真將綠色的膏藥抹的平整均勻,一點都捨不得浪費。
“你感覺怎麼樣?有好些嗎?”
她感覺手下的沈懷川肩上的肌肉繃緊了,有種蓄勢待發的侵略感。
沈懷川僵著脖子回道:“有用。”
雲意辭輕舒口氣:“那就行。”
她火速抹完收尾,然後又摸了塊繃帶幫他包紮,以免蹭髒他的衣衫。
包紮完畢,雲意辭順手給人肩膀上綁了個蝴蝶結。
沈懷川看著打好的結蓬鬆飄逸十分古怪,但見雲意辭雙眸清亮含笑,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雲意辭弄完還不忘把沈懷川疊好放到一旁的外衫為他披上。
做好一切,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