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男女,衣著幾乎全是高領,看不見他們的脖子。
不過這也正好讓她確認了她的猜測。
這些薛家的修士應該和張逸清一樣被下了斷頭瘡。
從頭到尾走完一圈,雲意辭敏銳地發覺當她路過某間不起眼的甜品鋪子時,那些落在她的視線總會多上幾道。
雲意辭想了想,故意調轉腳步往回走。
在走到甜品鋪時,她停下腳步,指著櫃檯上的白米糕問鋪中的小夥計:“這鋪子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甜品嗎?”
侍女們緊張道:“雲夫人,您是千金貴體,豈能吃這樣的食物?”
“不如我們去為您置備好糕點,以最快的時間給您送到院中享用。”
雲意辭輕笑一聲,轉頭看向自以為不著痕跡在向她圍攏的修士們。
她點明道:“你們是想威脅我?”
“這間鋪子裡藏了什麼秘密?”
其中一名黑衣男修目露兇光,他試圖勸服同伴:“她已經猜到了,殺了她吧!她是魔君的女人,她死了,魔族一定會報復薛家!”
另外一名黃衣女修罵道:“你是瘋了嗎?!”
“她死在這裡,薛家一定會把我們推出去給魔族洩憤的!”
“你會害死我們所有人。”
黑衣男修被罵懵了,他道:“那怎麼辦?她已經猜到了。”
“放她回去,她告訴薛家的話我們一樣要完蛋了。”
女修道:“抓住她!讓徐老給她下遺忘咒!”
被視作魚肉的雲意辭默默掏出吃灰已久的懷川劍:“不好意思,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
“投降不殺。”
薛家有意控制著這些修士的修為,在場的最高不過元嬰。
女修看著劍鋒嗡鳴的懷川深吸口氣:“大家莫慌,她乃魔君女寵,此劍雖十分不凡,定是魔君賞賜。”
言下之意就是劍行人不一定行。
雲意辭輕咳一聲:“他確實是魔君曾經的佩劍,但這可是我憑本事得來的。”
“對了,你們也不想動靜太大,把薛家人引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