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將留了面子的。
為了效果更好,鼬某還脫了褲子。
遠在妖界的鼬某打了個噴嚏:?
暮雲間撿輕鬆的事說完,容暄與雲意辭也說了幾件百年來自己輕快的事。
師徒四人分享著離開彼此之後獨自度過的時光,試圖用這種方式彌補對方錯過百年的缺憾。
今夜歡笑不斷,說到興起,溫拂月還拿出了珍藏許久的藏酒。
“我們師徒四人在此熱鬧可不行,小辭,去看看宗裡的其他人可有興致來赴宴?”
雲意辭應了聲,直接在宗內傳了個音,不一會兒沈懷川月娘帝詔他們就都來了。
一時間眾人把溫拂月空曠的小院擠得滿滿當當。
一輪銀月當空,繁星點點,夜幕深沉的藍色像極了幽冥樹的樹冠。
雲意辭感慨道:“這是我百年來見過的最好看的月色。”
明明鬼界沒有白日只有月夜,她看了一百年的月夜,但是都沒有今日的好看。
眾人雖同坐一桌,但各懷心事,始終有一層看不見的隔閡將他們分割開。
溫拂月摸出準備好的酒杯斟滿,滿載酒液的酒杯飛向眾人。
“各位道友,今日有緣相逢,因緣而聚,何不滿飲此杯,暫且開懷一晚?”
他說完,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見狀,也很給面子的飲下杯中酒液。
月娘喜酒,她臉上的面具是特製的,並不妨事,她一喝就笑道:“溫道友這酒不錯。”
溫拂月道:“此酒名曰醉浮生。”
雲意辭心中感慨,她已知曉溫拂月的用意。
靈微宗的人來來往往,大多卻並非靈微宗之人,不同的立場讓大家的關係越發亂了。
溫拂月應是察覺到了眾人暗裡的針鋒相對,才想借一場宴席拉進彼此的關係,省的她為難。
幽冥樹靈化成的小童這會兒已經端著水去套白樹的話了。
“你是什麼來歷?也是樹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