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政治經濟滲透為主,武力開戰為輔,避免大規模兵役造成國人負擔過重。
在其經營之下,武田家軍隊雖然輸過兩三陣,但已經成功佔領信濃南部,戰爭紅利已經覆蓋了戰爭成本,武田晴信作為明主和兵法家的名聲已經傳遍東日本。
筆者水那麼多的原因,並不是故意用背景介紹而拖慢節奏,而是武田信廉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覆他爹的話,雖然兩個哥哥已經跟他說清楚當年家中的籌謀,但是畢竟確實是“父慈子孝”般驅逐了自己的父親,在漫長的尷尬中只能回想兄長的功績來試圖說服自己,兄長並沒有太對不起父親。
“好了,你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單純就為了在送用度以外,見你那被國人驅逐的父親一面?”武田信虎的問話打破了尷尬。
“不是,除了見您和送用度,我還帶了給您和今川五郎的禮物,看望受傷的今川五郎。”年輕人接住老爹能擺脫尷尬的話頭,趕緊回答下去。
“看望今川五郎?我當年就是在看望今川五郎時,被你兄長切斷回家的路啊!”武田信虎似乎熱衷於在三兒子面前揭自己傷疤。
“父親大人!”武田信廉覺得,如果自己是站著而不是跪坐著,自己絕對尷尬得能摳出一個四室一廳!
“好好好,孫六你還真不禁逗,說說看,你帶過來什麼禮物?”武田信虎不再逗兒子了。
“兩匹馬,兩匹木曾馬,兩匹武田家手裡最為高大神駿的木曾馬!一匹給您,一匹給今川五郎。”武田信廉自豪說道。
“木曾馬啊!”武田信虎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兄長乾的不錯,我會想辦法說服你姐夫派兵協助。”
“嗯。嗯?啊?什麼協助?”武田信廉來了個懵逼三連。
“你……”武田信虎想到對面這個年輕人是親生的,而且不需要他繼承家督,給出色的兄長打打下手就好,便消下氣來,解釋道:“這兩匹木曾馬肯定是來自木曾谷,這兩匹木曾馬,是木曾家倒向武田家的附庸獻給武田家的吧?”
“是的。”武田信廉答道。
“那沒錯了,你兄長把這兩匹馬送到駿府。就是告訴我和你姐夫,他在擊敗小笠原長時和諏訪賴重後,即使在戰場上輸給過一次木曾家,但是對木曾家的調略開始了,並且有了一定成果。
未來幾年內,可能就會對木曾家下手,因此需要今川家的援助,並且今川家的援助,不是沒有回報,木曾谷出產的優質馬種,今川家也將獲得分配。
那可是木曾馬,雖然比不上天朝大明和北元的馬,但卻是日本出產的最好的馬,今川家有機會的話,也不會放手。”武田信虎給三兒子解釋著大兒子二兒子制定的攻伐信濃方略和送馬的潛在含義……
“所得斯內~”武田信廉在父親提示之下,想明白兩個兄長的安排後恍然大悟。
“你和你兩個兄長比還是有些差距啊,以後涉及治政、謀略和攻伐戰陣之類的,還是乖乖聽兄長吩咐去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