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駕籠,說道:“讓他趴在我坐過來的駕籠上,幾個人抬,快點送過去吧。”
見又有瓜吃,原本週圍覺得接下來的熱鬧不是自己這等nobody可以看的圍觀群眾們剛走出幾步又聚集了起來……人群中又開始嗡嗡嗡的狀態。
“誒呀,看不見臉,就從這衣著,肯定是位美人。”
“別是哪家哪國的姬……吧?”
“有可能,這衣服,絕對不比義真大人的大紋差。”
“你這麼一說……袖子上是三つ鱗!北條家的?”
北條幻庵繼續神隱,雖然井伊直平並不知道當年是他也有份。
“多謝。”眾人紛紛感謝,然後抬著昏迷的今川義真把他平放在駕籠裡——這個駕籠其實是武田信虎的,作為甲斐的前代守護,他擁有僅次於將軍和天皇等級大小的駕籠,對於12歲的少年,14歲的少女來說,還算寬敞,但是長度不夠——因此今川義真以詭異的姿勢趴在上面,下巴被拖住——他額頭上也有磕頭磕出來傷口,然後彎曲膝蓋,小腿向前。
“那相模姬您?”有個水軍的組頭問道。
“我走著去今川館。”
【相模姬以後就是我們的未來主母了,今川義真大人自己反對都沒用!】水軍眾和今川家侍衛們紛紛如此在心中說道。
人群見徹底沒熱鬧看了,也紛紛散去……
今川義元此時帶著已經酒醒並且願意跟過去湊熱鬧的家臣、公卿往井伊屋敷走,他還要按照計劃,估摸著時間,把增補的《假名目錄》頒佈出去,接著把赦免井伊直平孫子、曾孫女的文書發下去;順便看望一下玩兒命的兒子。
然後就直直碰上了護著今川義真的水軍眾和北條幻庵一行人。
看著冒出來的這群變數,今川義元瞪大了眼睛,兒子不會玩崩了吧……
看完剛才在井伊屋敷的那一幕,北條幻庵已經明白,今川家統治基礎還是比較堅實的,不至於真對附庸那麼慫,因此他判斷,那個滑不溜手的少年,絕對和他爹有什麼謀劃,因此在今川義元的目光到他身上時,他尷尬但不失禮貌地一笑:“今川治部大輔大人,老僧是答覆之前三家姻親同盟倡議而來。護送義真大人,只是適逢其會,適逢其會。”
“嗯!”今川義元點頭算是回答,然後看向之前跟隨今川義真一起出門的侍女,愛子心切的他都沒注意北條幻庵和幾個北條家的人護住的北條早川,直接問像那侍女:“怎麼樣了?”
“井伊直平大人已經說原諒義真大人了,就是義真大人現在,就在駕籠上,狀況……很不好。”
“我知道了。”今川義元走向駕籠,掀開簾子,看著兒子那血肉模糊的後背,倒吸一口涼氣,一些公卿、家臣也有看到。
有那麼一瞬間,今川義元想著要不就不赦免井伊家那兩個孩子算了!
這時,一個水軍武士怯懦地向今川義元:“館主大人,有件事,不知是不是要向您彙報?”
今川義元臉色不善:“水軍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對我隱瞞的嗎?”
“嗨!館主大人,我們是被武田信虎大人指派護衛北條家使番的,一開始我們得到義真大人跪在井伊家門前的時候,酒有派人向武田信虎大人彙報,還想拉來水軍眾包圍井伊屋敷的,也許……”
“哼!”今川義元瞪了那個武士一眼,一想到武田信虎那個猛將見到自己外孫那副樣子的可怕後果,今川義元只好前往井伊屋敷了。
橙武將不真打起來還是很嚇人的,那武士下定決心,如果今川義元大人要對自己算賬,自己就——抱緊義真大人大腿求保佑……
為了防止井伊家再和水軍眾起衝突,今川義元不得不快速前往井伊屋敷,今川館作為一個防禦體系完善的平城,離今川館近,可不代表今川館中心區也離得近……
“你們先送義真回住所,按照他說的處理之後,再延請漢醫診治;雪齋大師,辛苦先接待一下北條幻庵大人,涉及義真婚姻的,可以請母親大人出面;氏廣,帶著在場家臣和公卿跟我去井伊家,防止出現爭端;氏俊,先清點聚攏今川、瀨名、關口、堀越四家可以抽出的兵力待命,如果井伊家和水軍眾真起衝突,立刻過來彈壓!
伊丹康直、向井正重,你們兩個立刻給我去水軍營寨,穩定局勢,有什麼變故,你們中的一個立刻來告知我!”
“嗨!”*n
看著有條不紊下令,安排得井井有條,既有應對當前危機繼續擴大的措施,也有兜底防範最嚴重事件的手段的今川義元,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