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紋。所有人耳朵裡的梵唱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整個世界彷彿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今川義真接著猛地抬起頭,大聲喝道:“勝發寺的惡僧們,這是你們所供奉的佛,如今他借我的口告訴你們,趕緊投降,否則,必將永墮無間地獄,受盡折磨!”
這一番話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所有人都被今川義真這驚人的舉動和威嚴的氣勢所震懾。只見勝發寺那邊,有幾個惡僧嚇得直接癱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連大氣都不敢出。就連那兩個拿著丸木弓的惡僧,此刻也嚇得手軟,還沒等拉開弓弦,雙手就已經抖個不停,哪裡還有半點反抗的勇氣。而在那惡僧之中,唯一一個身著紅色僧衣的高階僧正,雖然強撐著站在那裡,但雙腿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一股尿騷味兒也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讓周圍幾個跪著的惡僧忍不住面露難受之色,可他們此刻早已被恐懼籠罩,哪裡還敢用手去捂住口鼻,只是一個勁地拼命磕頭,彷彿這樣就能逃過一劫。
再看今川方這邊,之前在激烈的戰鬥之中,尤其是處於優勢局的時候,眾人的腎上腺素飆升,還能保持一定的鎮定。然而此刻,面對今川義真這如同天神下凡般的“壯舉”以及耳邊那神秘而威嚴的梵唱,他們的心境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雖說沒有像勝發寺的惡僧那般不堪,但也有不少大樹寺的和尚出現了心神不穩的情況,他們只是本能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一個勁地念經,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慌亂的心平靜下來,哪怕耳畔的《往生咒》早已停止,他們也依舊念個不停。
除了和尚們之外,鳥居、酒井、大久保三族中也有一小部分是一向宗信徒。他們原本之所以能夠被動員起來參與這次行動,一方面是因為鳥居忠吉在族中的崇高威望,另一方面也是由於今川家岡崎駐軍上層的強硬命令,再加上“去救家督的好兄弟”這種說法的影響。但當之前今川義真動員他們進攻勝發寺時,他們的內心就已經開始有些動搖了。只不過看到其他人都紛紛表示同意,他們也只好無奈地跟了過來,本想著在戰鬥中隨便應付一下,劃劃水就算了。可如今見到今川義真這般驚人的表現以及他所展現出的“神蹟”,他們的信念也開始動搖了,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難道自己之前所信仰的,真的不如這尊突然出現的佛嗎?
這尊佛名稱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剛才登譽大師說過,叫做“下生彌勒佛”……
今川義真這一手無差別的特效,不僅讓對手無心再戰,也讓己方部分人的戰鬥慾望大大降低……看來還是有改進空間啊!
【系統:得加錢!】
“那兩個還杵著弓的!怎麼,還要射箭嗎?還要拿著你的弓箭射向你們的佛嗎?啊!”今川義真再次大聲呼喝道。
這次,就成了演義版張三爺附體。只見其中一名手持弓箭的惡僧,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把原本緊握在手的丸木弓,竟然在驚嚇之中應聲崩斷!弓弦斷裂之聲清脆可聞,彷彿是在宣告著這名惡僧內心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
然而,與這名惡僧相比,另外一名僧人則更是慘不忍睹。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之色,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當場。剎那間,他宛如“日服夏侯傑”感覺到自己的肝膽似乎都要破裂開來,一種無法言喻的劇痛湧上心頭,緊接著,他張開嘴巴,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灘綠色的膽汁,那膽汁濺落在地上,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勝發寺僧眾,一句話,投降不投降?”今川義真下達了最後通牒。
只見那紅衣僧人在櫓臺上顫巍巍站起,“願降!願降,我等願降!快,快開門,恭迎今川上總介大人!”
“吱……呀……”勝發寺山門在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中緩緩開啟,量勝發寺僧眾也不敢搞什麼花樣,今川義真舉著佛像大踏步往山門走去,這次他到沒拒絕朝比奈泰亨還有又太郎的左右護衛。
“duang~”今川義真把佛像杵在勝發寺山門中央,確保門扇不會被閉合後,下令道:“今川軍,入寺!”
今川家的岡崎駐軍大樹寺僧兵魚貫而入,在朝比奈泰寄還有登譽的指揮下,扣住了殘存的勝發寺惡僧,然後穩定住勝發寺街町的局面,然後脅迫那紅衣僧人交出大樹寺賬冊田簿等等……
而本多正信和鳥居忠吉則帶人在勝發寺中搜捕奧平貞直和苗木勘太郎,可惜,是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往哪裡逃了……
“師弟,你的身份已經暴露,接下來你就回駿河吧,之後去鳴海城的路,沿途跟今川家敵對的織田家勢力影響很大,哪怕你和天朝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