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日本中世紀封建時期,其獨特的社會結構和等級制度使得整個國家宛如一座金字塔般層層堆疊。處於這座金字塔底層的便是廣大民眾,他們在各級的封建領主的管轄之下艱難地生活著,並且還要在戰時,湊出來軍隊的基層成員,並且按照金字塔結構勉強組織起來。
在這樣的背景下,軍隊中的管理體系也呈現出一種奇特的現象:“縣長哄鄉長,鄉長哄村長,村長哄郎黨”成為了一種常態化的存在。
而這夥惡黨,他們的成員來自信濃這些人或許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算作“郎黨”,甚至其中還有一些人具備了相當於“村長”的能力和水平。但很顯然,我們絕不能以現代軍隊,尤其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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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精銳部隊中的偵察兵標準去衡量由豬熊規之介所派遣出去的這三名所謂的“偵察兵”。
時間撥回去一些,在這個月黑風高之夜,黯淡無光的月色彷彿給大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當這三名“偵察兵”在聊了一路女人、搶來的錢糧以及怎麼在村子繼續搶好填補損失之後,他們靠近了村子。
在西北面他們就發現了山坡北側臺地上有篝火火光的村子
小心翼翼地前行時,突然一具冰冷屍體的青黑臉龐出現在他們眼前。剎那間,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其中一名心理素質最為脆弱的“士兵”瞬間失去了作為“偵察兵”應有的冷靜和沉著。他無法抑制內心的驚恐,竟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喊叫。這一喊,不僅暴露了他們自己的位置,更讓原本緊張的氣氛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什麼人!”岡部元信聽到聲響後,猛地往聲音發來的地方望去,發現了疑似惡黨的人。
岡部元信從小接受的是岡部家嫡流的武家教育,加上跟隨武田信虎又學了幾年,可謂弓馬嫻熟,村民們透過落武者狩“收藏”的和弓、弓弦以及箭矢全在他要駐紮的地方,發覺了有惡黨在後,他便飛速張弓搭箭,一聲“嗖!”,利箭跨越了河流,抵達對岸,“噗!”,射中了一個惡黨的胸口,眼看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快跑!快跑,絕對有大隊武士!”剩下的兩個惡黨趕緊回頭上馬逃跑。
岡部元信並沒有追擊,他從剛才的響動判斷,惡黨來的人數並不多,應該只是一個偵查小隊,由於橋樑已經拆除,現在沒有追擊的條件,在夜光下幹掉一個惡黨已是不虧,之後,他派跟他一起值守的村民,把惡黨又減員一人的訊息告知了其他武士——現在,敵人還有17人!
…………
雖然那兩個惡黨的逃跑是驚慌無比的,但是當他們臨近自己的“巢穴”時,由於其中有個“村長”級的武士“墮落”,出於整個團伙的安全考慮,在這名惡黨,也就是之前被豬熊規之介帶到山洞外溝通的小頭目惡黨的帶動下,他們最終還是鎮定了下來,並沒有大呼小叫,反而在快回到山洞時儘可能冷靜了下來。
“大哥!”惡黨小頭目跑到豬熊規之介的身邊,看了眼周圍的人,小聲對他老大說道:“這裡,不能說。”
豬熊規之介瞬間明白,必然是十分糟糕的訊息,但他不得不出了山洞,跟小頭目說道:“說吧!那個村子什麼情況?”
“大哥,二哥他,應該是死了……”小頭目說道。
“什麼!?!”豬熊規之介瞪大了眼睛,那老二能在諸多惡黨中排到第二的座次,雖然從系統的屬性值看,那也就是個勉強混個黑道團伙“白紙扇”的水平,可那就意味著超出一般惡黨的人的智慧和應變能力,加上他自己不算弱的武力以及兩個同村出來的兄弟幫助,總比普通的惡黨三人組強得多。
“我們去那個村子時,看到村子西北面的小山上有個簡陋的屋子,點著火光,應該是有所警戒,於是便去了村子的南面,結果,看見老二的親弟弟已經被殺死了,倒著吊在南邊拆了一小半的屋子房樑上,老二估計也已經……”
“我知道了……”豬熊規之介嘆了口氣,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們怎麼只剩兩個人了?”
“大哥……村子南邊,肯定有很厲害的武士鎮守……我一個小弟被他們用箭,一箭就殺死了……所以我才說……肯定有厲害的武士。”小頭目的眼淚流了出來……
“好了,別哭了!我讓你別哭了!想不想報仇?想想前幾天我們過得日子還有盤算的日子!”豬熊規之介拔出了脅差,抵著小頭目。
“是……”小頭目在豬熊規之介的威脅下不敢再把悲傷表現出來。
豬熊規之介問道:“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