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越進儘管任期沒有多久了,但他究竟還是硫沙島好多年的掌權人,而且他在掌權期間,他的嫡系可謂分佈到全島。
以前依附著他長大了的,怕是此時都在各個行業位高權重。這樣的人僅憑一句話就能讓這硫沙島抖一抖。
現在,年越進更是親自前來,要是易氏家族還拒絕的話,這怕是要和年越進過不去。
憑藉年越進的身份毫無地位,儘管不會當場做出什麼事,如果事後想報仇,怕是連易氏家族都保不住了。
易陳霖憂心忡忡地望了江辰一下,儘管。他清楚江辰身份也是很尊貴的。然而,相較於年越進來說還是差了點。
畢竟這兒叫做硫沙島,這是年老的地盤。
要是這時候和年越進過不去,到時候他想私下裡打擊報復易氏家族,江辰他能護的住易氏家族嗎?
再者,要是年老親自現身,只是想當證婚人的話,那自然是毫無問題的。
因為以年老的身份地位,作為易小姐的婚禮見證人,那是易氏家族的恩榮啊!
但重點是,剛剛年越進所說出來的話。
之前年越進是和韓大少說,今天是宇少爺和易小姐的訂婚典禮。
這話一說出口,如果易小姐還是和江辰舉辦訂婚儀式,那肯定是在這些人面前和他過不去,有損他面子。
望到段謄與易老爺子都毫無回應,於是年老在韓少爺的幫扶之下,走到了舞臺的上面,對他微笑的說:“易氏家族現在可有話說?”
“如果沒有,眼看吉時馬上就要過去了,所以就快點給兩位孩子舉行典禮!”
“老朽以前與於老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因此今天他的婚禮,老朽就代替男方這一邊,充當見證人。這於情於理也是可以的!”
年越進不清楚江辰今天要和易小姐舉辦訂婚典禮?
他自然清楚。
可是,他在裝傻充楞,誰可以把他怎麼樣?
如果是到硫沙島這兒,這裡全部的人。有誰敢質疑年老說出來的言語?
韓司聰沾沾自喜地瞧了江辰一下,然後向易小姐說:“知夢貝,就連年爺爺現在都來給咱們當見證人了。讓我們快點舉行典禮,這樣他的老人家就可以休息了!”
易小姐咬著嘴皮,望見韓大少醜陋的臉,充滿了噁心。
年越進還是那副親切友好的臉色,瞧了易小姐一下,肯定地點了下頭,“這
個易氏家族的姑娘,長得挺漂亮的,而且易家是個有錢人家,看來也能勉為其難配得上韓大少這個小傢伙!”
“此時,我在此宣告韓司聰和易知夢之間訂婚典禮,就正式的……”
“嘿!”
一下子響起了一個聲音。江辰歪著頭,望著年老頭,用手指了一下他自己的頭,“哎,老頭,我想您這裡應該正常吧?”。
嘿。
一股很大的威力,從他眼前這位老人的身上散發開來。
本來是一雙渾厚的眼睛,此時攜帶著凌厲的涼意,緩緩投射在江辰這邊。
身邊的易小姐,她清楚年老的身份地位,話語之中,家帶了一些深深的擔憂,低聲說:“辰哥哥。先彆著急!”
然後,她深深地咬著嘴唇,用力的從臉上擠了點微笑,說道,“年老,辰哥哥他衝動了,還請您……”
“他這是在自尋死路!”
韓大少頓時抓住這個機會,大聲說:“江辰,你清楚你此時是和誰在講話嗎?”
“就年齡而言,年老都可是你爺爺那一輩的了!”
“在地位上,年老他是咱們硫沙島現在的最高統治者,全島數百萬人的衣食父母!”
"你說出這
樣粗魯的話,成為咱們硫沙島的敵人嗎?"
“切,別在這給我下套,他老了並不意味著他就能夠不尊重他人!關於什麼衣食父母,哼,不要說在這硫沙島了,就是在大秦上國,他們這樣的人就只有一個名字!”
江辰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他慢慢的說出,“那就是人民公僕!”
“廣大人民讓給了他們當官的機會,為的是他們能夠為人名服務,卻不是把你當作爹媽在這供著!”
聽完了這話,此時韓少爺的臉色突然變了,瞬間想到了他自己說的這話有著很大毛病。如果這要是傳到了平常人的耳朵裡,到時候肯定會引起人民群眾感到憤怒的。
“江辰!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