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到宴席上面為自己開口的曹家公子,江辰還是有很滿意的,感覺有點驚奇的說著:“曹公子,你這是有何貴幹?”
程斌笑了笑擺頭說道:“江先生,你就不要喊我為曹公子了,我只是徒有其名罷了。”
“剛才不留神聽見你老婆還有江先生你的交談,看到江先生似乎有點難看的模樣,如果江先生不厭惡,乾脆今天晚上,直接將就一晚怎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曹修眼中閃出一絲希冀。
他雖然出身大家族,可由於身體有隱疾的原因,自小別就非常討厭他,而且母親走的很早,並且父親儼然把他認為是自己的恥辱,到現在,也一直沒有什麼比較知心的朋友。
在宴席上,江辰打抱不平,為他與三大少對立的事情,使得他非常的感動,因此,無論旁觀者如何評論江辰,到他的心裡,他很想與江辰去交個朋友。
江辰在他的目光中,讀懂了他的心裡的想法,深深瞥了眼他,笑了笑說著:“行,那麼就有勞曹公子了。”
曹修臉上的微笑更加燦爛了:“沒有關係,而且我那裡平常也沒有誰去住,現在江先生去,倒是可以為我那裡增添
一些人氣。”
“但是,我不愛佔別人的便宜,儘管是借住整晚,理所當然同樣要付租金的。”
“江先生,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只是住一晚罷了,怎麼可能要你付什麼……”
“要是我說,此租金,是用醫治好你隱患的方法去支付呢?”
曹修馬上要說出口的話忽然停止,看到一臉笑意的江辰,眼睛猛的一突,不加思索說道:“你是說?”
驅車進入一個小區,儘管外面看上去也算有些高階,可對曹修這樣的大家族公子的身份,就明顯有些大相徑庭。
光從這些就能覺察出來,曹修到曹家,的確不如何受到待見。
到了屋裡面,曹修眼裡懷有火熱的期盼,急切的說道:“江先生,你是說的可以把我的那股給醫治好,沒有騙我吧?”
江辰慢慢頷首:“到車上時,你都已經說過,讓你出現隱疾的緣故,是由於你的母親生下你時,由於非常的寒冷,造成你的保護措施沒有做好。”
“要是我並未診錯,那麼你這完全是寒氣侵入進腎部,從而出現天生性的腎虛。”
“這樣的狀況,加上我的針灸治療,再與中草藥來輔助,要是意料之中,
治好的可能性,有80。”
噗通。
話落,曹修什麼都沒有說,立馬對著江辰跪下,還把江辰給驚到了,趕緊說著:“曹公子爺,你不要這麼做。”
這時,曹修都滿臉是淚水,說道:“江先生,無論是否可以治好,而我曹修都到這裡多謝你了。”
“一直到現在,你還是首個,能夠正視我的人。”
“要是我確實可以治好,可以傳宗接代的話,根據曹家的規矩,只須我沒有犯下大錯,那我還是是曹家責無旁貸的接班人。”
“我擔保,自現在開始,我曹修肯定對江先生唯命是從。”
看到曹修這樣興奮的模樣,江辰很能體諒他這時的想法。
再怎麼說,一位巍然屹立的男人,什麼人又肯像個女人似的過下去呢?
慢慢把他給扶起來,江辰平靜的說著:“曹公子,我肯幫你,不過由於,你這是比較值得我江辰去幫罷了。”
能使得秦王江辰自己出手,在這個世界上能有這樣殊榮的,寥寥無幾。
“已經這麼晚了,將你的上衣給脫掉。”
曹修很聽話的把衣服給脫了,在衣服裡面把銀針給拿出現後,江辰的表情,立馬變的非常凝重
。
手裡下手如閃電,那些銀針飛快的扎入曹修的背上。
感覺非常的感受的。
曹修咬緊牙關,紋絲不動,而且他是知道江辰的能耐,信任他醫術的非常高明,面臨可以獲得男人風采的時候,無論再苦,而他都是可以忍耐住的。
呼……
都不清楚過了多長的時間,身後的江辰,慢慢擦去腦袋上的汗水,笑著說道:“沒有讓你失望,你那些受堵的經脈,理當都鬆動了。”
曹修呆住了,繼而兩眼裡發出深深的興奮:“那麼我是否可以……”
江辰笑著說著:“你能去試一下。”
話剛說完,曹修直接嗖的一下衝進洗手間,片刻,有個聲響立馬傳出,而江辰的腦袋上閃出三道黑線,這曹修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