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都並未開口,田衝突然就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你清楚你說的是什麼嗎?”
“這群人將城主府給包圍起來,肯定有謀反之意。”
“但是你,作為一名護衛,你對一個不法分子說有誤會?”
“昊然城還有什麼威嚴?我大秦又有什麼威嚴?”
對於田衝的開口質問,江辰完全忽視,開口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叫做逄峰,是昊然城守備軍的戰隊長。”
“守備軍的戰隊長?”
江辰忽然露出一片玩味的笑臉。
剛開始還是輕聲笑著,後來笑聲愈來愈大,直到最後,都已經變大聲笑著。
笑聲在城主府外的廣場上回蕩著,而眾人都覺得毛骨悚然,上千人,沒有一個人敢答。
“逄戰將。”
“要是我尚未記錯,而你昊然城守備軍的任務,應該是守衛正氣關,並抵禦邊境上天瑤國的出兵侵擾,確保大秦的每一寸土地都不能丟。”
“這個時候,天瑤國舉兵犯我邊境。”
“但是此時,你們這些本該在沙場上殺敵的,但是這個時候全部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個地方,但我徒弟卻給困在正氣關,直到現在還不知生死。”
“逄戰將
,那麼你可以給我說明一下情況嗎?”
江辰的這些話,振聾發聵。
逄峰還有守備軍的其他將士,都下意識地低下腦袋,對著秦王弟子們的眼神,不好意思去對視。
江辰是對的。
鎮守邊境乃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誰都可以離開,可除了守備軍自己不可以離開。
但是此時呢?
自己一群人退回這個地方,原本前來助戰的南疆鐵騎都還在前線作戰,不知道是生是死,這使得將榮譽看待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此時非常慚愧。
然而,在公開場合,他讓江辰這般指責,以至於他盡力表現出自己的尊嚴,固執地說:“但……但這都是戰方下達的命令。”
“聽令是戰士的天職,因此我無能為力。”
“也許,也許戰方如此的安排就是對於李主帥本事的一次考驗……”
“考驗?”
江辰忽然笑了起來,宛如一陣風吹過,因為這道笑聲充滿了淒涼。
“城門外,和李天虎那兩千精英對決的是荷槍實彈的天瑤國三萬名精銳。”
“你說什麼?”
就像一道雷電劈下來一樣,逄峰非常驚恐地看向江辰。
有三萬精英?
怎麼會這樣?
用200
0人與30000人對決,就算和李天虎帶來的那2000人全部是一個打十個的人,都無法戰勝啊。
念及此,他趕緊轉過頭,非常焦急地對田衝張嘴喊道:“田城主。”
“資訊有誤,請你馬上開門,我們將立刻出城營救李主帥。”
“逄戰將。”
田衝馬上陰沉著臉,說道:“你收到的任務是帶領昊然城的守備軍,保衛昊然城。”
“而我收到的任務是將昊然城到正氣關的全部通道都給關閉,嚴禁所有人出去。”
“你和我各盡其責,期望逄戰將別使得我難堪。”
“而且,他開口說有三萬人在外面,就有三萬人在外面嗎?不要忘記,戰方轉過來的情報說明,對方只有3000人。”
“一邊是沒有官職的百姓,一邊是戰方,那麼你會信那邊的話呢?”
“田衝。”
緊急情況下,逄峰立馬大聲吼道:“戰場形勢總是在變化,也可能現在不一樣呢?如果對面真是的有3萬精銳又如何?”
“這個時候,我們只有不到2000人的戰友,正在守護著南疆的第一道防線,正氣關。”
“你清楚這意味的是什麼嗎?”
“這意味著一旦敵
軍發動攻擊,那3萬人就會以毀滅性的趨勢橫掃正氣關。”
“屆時,李主帥戰死沙場,而且南疆鐵騎也會毀之一旦,那麼大秦的五根撐天柱,將會斷去一根啊。”
“正氣關被敵人抓在手中,那麼我大秦南疆將沒有防線可守,從此以後,就要直面天瑤國了。”
“這樣的責任,你能夠承擔下來嗎?”
對於逄峰質問的話,田衝卻不為所動,開口說道:“逄戰將用不著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