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說的那個是一個半月的時間裡面,連續偷竊二百多戶大家族,沒有失過手,完全沒留著一點證據,堪稱大秦神偷的張遷?”
“大膽,我師父名諱,你有什麼資格叫?”
那個小子的臉上攜帶濃郁的驕傲說道:“我奉勸你直接放我離開。”
“否則,讓我師父給盯上你,將你全家都給偷個清光,還使得你束手無策。”
“只要我師父動手,一直都是沒有痕跡的,即使你清楚是他動的手,但是你完全都沒有什麼證據。”
聽見那個小子說的那些狠話,葉蓉想著不願招惹麻煩,抓著江辰的手,說著:“江辰,我認為就這麼算了吧。”
“讓他將電話還我們,那麼就可以放他離開。”
江辰的臉上忽然閃出一絲幽暗的深邃,說道:“莫非張遷並未教你什麼叫做盜亦有道,誰該偷,誰不該偷的嗎?”
那個小子的非常張狂的說著:“你有什麼資格,竟然敢到這裡教訓我?”
“他沒有資格,那麼我有資格嗎?”
忽然間,有道飽含憤怒的話傳出,然後,就看到有位非常瘦的男人,直接走上前。
那個小子臉上立馬展示出一絲錯愕說道:“師
父,你如何到了?”
江辰的臉上不帶一點的神情,冷漠的看到那個男子說道:“張遷,這位正是你教匯出來的好徒弟嗎?”
“混蛋。”
那個小子立馬大怒吼道:“你有什麼資格,竟然敢和我師父如此說……”
啪。
猛的一耳光,立馬將那個小子給扇懵了。
他捂住臉頰,詫異的說著:“師父?你為什麼要打我啊?”
可是張遷猛的看了他一下,然後朝著江辰,立馬下跪:“老師,抱歉。”
“都是弟子教徒無方,辜負您了。”
江辰第八十七位徒弟,號稱神手鬼偷,名喚張遷。
只是不是盜竊這些錢財,主要是盜竊敵國情報。
看都張遷的跪下,江辰並未緩解一點怒氣,語氣如故非常的寒冷:“張遷,還知道我那個時候教你手藝時,警告你的那些忠告嗎?”
張遷低著腦袋,一臉尊重:“弟子向來都銘記於心。”
“仁義者不偷;病苦者不偷;尋常百姓不偷;血汗錢不偷!”
“此乃盜亦有道是也。”
“能偷不義之財,能竊不平之物。”
江辰眼神一寒說道:“現在清楚,那麼後面來該如何做,就用不著我告訴你了吧?”
“弟
子清楚。”
張遷低著腦袋,起身,瞪了一下旁邊一臉慌張的那個小子。
“我……我知道錯了師父,我以後不敢這樣了。”
“你最滿意的弟子就是我啊。”
張遷一臉的涼意,可眼中遠處,還透出深深的憐惜:“吳斌,在你入門之時,為師就勸告過你。”
“我們只偷不仁義的大家族,一定不可以偷普通人的財物。”
“根據我盜門的準則,斷其指,驅除門下,今後和盜門就完全沒有關係了。”
“不……不要。”
那個小子滿臉的慌張喊道:“師父,弟子懇求你,就饒恕弟子這回吧,我以後不敢這樣了。”
張遷冷酷的搖擺頭說道:“我張遷可以有今日的全部,全部仰仗老師的教誨。”
“師命不可違背,就算要怪也只可以怪你自己太貪心了。”
一絲寒光,突然從張遷手中閃出,見到此時的一切,那個小子表情突然發白,直接做在地面:“別,師父,請你聽我說個緣由啊。”
“全部的事情是有一個姓朱的人要我這麼做的。”
聽見這裡,江辰眼神忽然一凝說道:“等等。”
然後,他死死的看向那個小子說道:“你剛剛說的是什
麼?”
這時的小子,根本不敢有一點隱瞞,吞吞吐吐的說著:“都是……有一位姓朱的人,送了我好多錢,說要我到十二點時,在你們的身上隨便偷一個東西,不管偷什麼都行。”
“我……我是受到誘惑後,才犯下這樣的錯事啊。”
“師公,徒孫懇求你了,讓我有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江辰表情,立馬變得凝重起來了。
朱家,又準備些什麼?
可是自己的身上,並無東西可值得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