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之前宇文鋒因為江辰的原因離開了京都,只怕宇文鋒此時已然成為了接班人。
也就是說,宇文鋒被人殺死一事,一定要搞定,否則是極其恐怖的後果。
王族的王者,可是由神州中最知名的一些權勢擁有者,還與四境的守護是比肩的,這就足夠能證明有多重要了。
“宇文長空,你究竟打算如何?”
江辰突然發問。
宇文長空笑著說:“難道我話還沒說明白嗎?我打算讓你當上京都新王,這樣的美事,莫非你不滿意?”
“當我承襲到了宇文家的王位,你自然對我有最佳功勞,權勢和錢財,以及美女,你儘管拿走。”
“只須你同意歸順我,就可以獲得全部的東西,江辰究竟你遲疑些什麼啊?”
宇文長空似乎是個演說家,十分的激昂,似乎又是個壞人,想騙走小姑娘,不停的走進他。
不過,江辰並非會讓他如願。
宇文長空即使講的再動聽,他完全也沒興趣。
“我不需要!”
江辰擺頭回絕,十分嚴肅的說:“你曾經打算得到的地?可是,王家也打算得到,我此時能拍板,把那裡給你。”
“你們宇文家的目的,以及今後
想對京都如何,我全都不去幹涉。”
“我與宇文家所有的仇怨,從今以後也就兩清了!”
申奧很詫異,因為他心裡北境中永遠不敗的戰神,居然對王族的直系俯首。
江辰鼎盛時期,即使皇族中的鳳主,一樣要很客套的對待他。
何時,他也變成此時這樣的境況?
“辰哥……”
申奧才想開口,立馬被江辰制止,“別多說!”
江辰十分淡定地看了一下宇文長空,等候對手的回答。
這回,他真心是不願意與宇文家繼續爭鬥,他確實感到擔憂。
他擔憂身旁人遭受連累。
所幸宇文長空此時目標僅僅是他而已,葉蓉不過是被人喂下安眠藥,要是葉蓉出現了絲毫差錯,江辰如何能諒解自己?
他以前確實是十分的風光,作為北境的守護者,獨自就能相當於半個國度,還是敵國望風而逃的秦王。
可這全是以前,此時他已然回到了城市,以前的一切,已然與他無關。
此時他能易如反掌的殺死宇文長空,能把宇文長空身後數百名宇文家的精英統統殺死。
只須殺死這群人後,宇文鋒被殺死的事就不可能被人瞭解。
可他真如此做了後,
就確實是要當上全國度的公敵,結果是十分慘烈的。
宇文長空一樣是注視江辰,他在江辰的目光裡,彷彿看到了曾經的滄桑經歷。
面前這人比自己的兒子更加年青,彷彿比起自己的經歷更加豐富。
“不可以!”
一會,宇文長空突然擺頭:“你也許已然明白一些問題,由於某些理由,我們不可以明著的進駐京都。”
“可你卻能去京都能做一切的事,宇文家也需要你來把持京都。”
“現在京都只有你夠格既可以替宇文家辦事,又有本事把持京都。”
江辰突然嘲諷的笑了:“這便是所謂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麼?所以我倒錯在自己有京都的本事了?”
宇文長空微微頷首:“能這樣理解,我的耐心不多,你只有幾分鐘的時間,這之後要是你不同意,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辰哥!”
申奧不由得氣憤低吼:“辰哥,你何時這樣畏首畏尾?你當初那些熱血呢?”
“明明是這些人自己的錯,若是這樣,就是殺光這些人又怎樣?為何要去受這個窩囊氣?”
申奧確實憤怒,這也是他首次這樣往江辰發火。
如今的江辰,只讓他認
為失望。
江辰卻像怎樣也沒聽見似的,面色很是淡定,彷彿什麼問題也沒產生似的。
時間流逝,幾分鐘幾乎是轉瞬即逝。
“江辰,時間到了,此時能說出你給我的答覆了麼?”
宇文長空玩味的笑問。
江辰滿臉駁雜地看向一旁的宇文長空問:“宇文鋒已然死了,早已無人能與你去競爭接班人的位置,你為何還要如此逼迫於我?”
江辰看上去表情冷淡,可是散發著一種很兇險的氣息。
特別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