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來的人竟然向敵人下跪道歉。
此人可是北州實力強大的程興運,而他居然害怕這個年輕人。
這叫滕家的倆父子此時感到很驚訝。
飛鼠徹底糊塗了,很久都不能做出什麼反應。
此前,他認為江辰和黎青升來到包廂是要來道歉的,因為他們聽見自己說了程興運的名字。
但此時的情況程興運似乎更畏懼對方!
滕承業看出了情況不對,一點也不傲慢了。
他在顫抖,頭在冒汗,他問父親,“爸爸,此時的情況怎樣?”
滕金山無法回答,他好幾次打算開口解釋,可都說不出話來。
他和程興運是多年的好朋友,當然,很清楚程興運在北州的影響力是多麼的強大。
就算他是這樣的厲害,此時他也得跪下來,向面前的人去乞求饒命。
情況徹底超出他的預想!經過短暫的驚愕,滕金山記起程興運之前說過的話。
好像他說到“江王”這個詞了?
難道說,對方就是著名的江王,那個剛才被他反覆咒罵的人?
滕金山想起這,臉色立馬變得跟程興運一樣了。
這樣強大的存在,通常都是無法見到的,此時卻出現在他的眼前。
可他
的兒子卻冒犯了對方。
這完全是一場夢魘!
“你是傻了嗎?”
黎青升笑著看著滕金山說:“我剛才說了,你如此罵我的隊長可是為難自己的。”
“你此時相信了嗎?”
滕金山很驚訝,他無法回答。
“他似乎說過,要是我的隊長就是江王,他就能當上君主了!”
轟!滕金山徹底的震驚了,毫不顧忌自己的一張老臉,他和程興運雙雙跪下說:“我的兒子了剛才冒犯了,請您別介意!”
這樣的罪名要是扣下了,他犯下的可是謀逆大罪。
真的被追究的話,可是會牽連家族的。
滕金山承無法承受這場災難,“你都這麼說了,還能收回去嗎?”
黎青升問江辰,“隊長,你若是下令,我此時就叫來御林軍,立馬把他們帶走,等待處決!”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用謀逆的罪將滕承業帶走!
滕承業嚇壞了,差點暈倒在地。
可他不敢立馬暈倒,要不然,他真要解釋不清了。
“爸,我該怎麼辦?”
滕承業驚恐地問父親。
滕金山不清楚該怎麼辦,即使他去懇求,對方都不一定買他的賬。
並且,他並沒資格向江辰申辯。
他只好不
停地磕頭,請求江辰的原諒。
江辰並不打算搭理他,他正要離開,把剩下的事情交由黎青升去處理。
滕金山無比的害怕,立馬想到了最後一招。
他哭著對雪珂盈說:“珂盈,請你去幫我懇求一下,由於你,我才冒犯了他,你不可以不救我!”
滕承業確實很害怕,他之前如果清楚江辰的身份是這樣的厲害。
他絕對不可能去幫雪珂盈的。
女人很多,可生命就一次機會。
他不願意為此而死。
因為,黎青升剛才大聲的叫囂著要叫御林軍來將他帶走去處決。
如果真被抓走了,那他真是隻有去死了。
沒人能幫他了,他只好寄希望於雪珂盈,希望她能為他去求情,叫江辰放他走。
叫自己的情敵饒了自己,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恥辱。
可在這個關鍵時刻,滕承業沒辦法顧忌這麼多,丟面子要比丟了命好的多。
歸根結底,這全是由於雪珂盈的原因。
不管她多麼不喜歡滕承業的行為,但多年來他一直是她的朋友。
她不可以看到滕承業被抓走。
儘管此時她也沒有資格叫江辰饒了滕承業。
可她必須試試。
“江辰,我清楚滕承業不
該去打擾到你,他做的不對。”
雪珂盈看著江辰,誠懇地說:“可這事,全是由我而起,你能念在我跟他之前的友誼,對他從輕處理嗎?”
“之前在京師時我受了不少的苦……”之間在京師,江辰誤認為雪珂盈綁架了囡囡,險些傷害了她。
對此他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