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踐踏他家隊長去顯擺自己,好博取美人的好感嗎?
要只是想顯擺,直接打就好了。
如果是想博取好感,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黎青升的話一說完。
滕承業立馬拿著個酒瓶子砸到了黎青升的面前,然後他站起來,用刺耳的聲音說:“我有跟你說話?你為何胡亂插嘴?真是不懂禮節!”
“師兄,打他!”
他是找個藉口好威懾對方。
滕承業還是有些頭腦的。
聽到後的飛鼠感到有點為難,他剛才已經見識過了黎青升的厲害,知道他是打不過對方的。
儘管他搬出了程興運用來震懾他們,但不確定對方是否會攻擊他們。
如果自己愚蠢地衝上去,被打的人就不是對方了。
但他也要給自己小師弟面子。
因為,他現在的這些成都取決於滕承業的爸爸,也是他的師父,滕金山。
這是不容否認的。
權衡之後。
飛鼠對一個黃毛下令,“你過去打他一耳光,別擔心,他是不會打你的!”
黃毛聽到這句話後,立馬感興趣起來,擺起架勢朝著黎青升走去。
可他都沒有打到對方。
黎青升立馬打了他一耳光,將他扇了回去!黃毛
落到地上後,他沒有時間去看向飛鼠,就昏倒了。
看到黎青升敢於反擊。
滕承業非常生氣的喊道,“媽的,你敢反抗,幫我殺了他!”
他才下令。
黎青升立馬到了此時滕承業的眼前,彷彿他會瞬移,這讓滕承業來不及做出反應。
“隊長,我能殺死他嗎?”
黎青升笑著問了一個令人很驚悚的問題。
“你喜歡就好。”
江辰摸著他的尾戒,沒有抬起頭就回答了。
此時都弄明白了問題的緣由,也沒必要繼續耽誤時間了。
黎青升立即回應一聲,接著勒住滕承業的喉嚨,用力把他舉起來。
“我必須要說,你是我看到過的膽子最大的人。”
黎青升抬起頭笑著說:“敢踐踏我家的隊長來討美人歡心,你可是這個國家的第一人!”
滕承業用力的握著黎青升的手臂,臉立馬也紅了,但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讓黎青升鬆開他的手。
這讓眾人都很震驚。
特別是飛鼠被驚呆了,他以為對方是在得知此處是程先生的地盤後而來到包間賠罪的。
為什麼會開始打起來了?
“我跟你說,我們的支持者是程興運和滕金山!”
飛鼠立馬
又搬出全部的支持者,並想恐嚇黎青升讓他鬆開手。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
黎青升照實回答。
飛鼠正要告訴他這兩個人是多厲害的人物,想跟他嚇唬他一下。
此時,江辰敲了下桌子,看起來有點不耐煩。
黎青升立刻鬆開了手,放了滕承業。
接著當滕承業快要掉到地上的時候,黎青升好用他的膝蓋用力的撞過去,把滕承業的腰撞斷了。
“你如果想踐踏什麼人,記得別挑這麼厲害的,有些人是你完全不配觸碰的!”
轟!滕承業摔倒在地,站不起來,他出了一身冷汗。
黎青升的膝撞幾乎使他廢了。
但即便這樣,滕承業在痛哭流涕的同時也在想著如何報復。
他對飛鼠喊了一聲,“叫我父親和程先生趕緊過來,我要把這條狗虐殺一百次!”
飛鼠立即去做,他拿著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憤怒地對江辰喊起來,“你要死了,你清楚你此時反對的人是多麼的可怕嗎?”
“我不清楚。”
江辰對憤怒的飛鼠笑了笑,然後慢慢地問黎青升,“說起敵人,我已經在戰隊裡呆了六年,有什麼人敢跟我為敵?”
“不存在。”
黎
青升立馬回應,然後說道,“即使有那樣的人,他們此時也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江辰很輕鬆地問了這句傲慢的話。
他的態度和神態都很平靜,但他給人有種錯覺,他真是無敵於世的。
飛鼠向來覺得自己是很傲慢的,可對方竟然比他還傲慢。
幸運的是,電話此時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