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瞧著馬依瑤這陣勢,即使自己開價比她要高,最終都說不定無法拿下。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選擇放棄,但是他心裡卻同樣有點納悶。
而東北那五大知名權勢裡面,馬家向來非常含蓄,並且沒有管理過涉賭的商業,這如何忽然,要耗費這樣大的代價,將田家的這家賭檔給買下來呢?
“公子,咱們……”
向來沒有出聲的田五爺忽然湊上前,剛準備說話,田長靖似乎清楚他打算說些什麼,直接揮手,平靜的開口:“不用去管他們。”
“但是公子,這再怎麼說也是咱們的田家賭檔啊,我們絕對用錢把他給買下來的。”
田五爺仍舊沒有斷念。
田家擁有的財產和司馬家不相上下。
120億儘管對他們而言也並非一筆小錢,可肯定是能夠拿出來的。
“用不著。”
“公子,您確實是不準備想一下了?”
田長靖冷漠的看去,田五爺立馬周身顫抖,低著腦袋:“本少決定的事情不會變,而且父親那裡,本少會到時候親身去說明。”
現在價錢已然定好,馬依瑤如同已然備好似的,把轉賬的支票還有一堆股票與各種證件擺
在盒子裡面,然後拿給江辰,說道:“秦王,這裡面就是全部房產與股票還有100億支票,您可以查收一下。”
“用不著,本王相信馬家不會做出什麼偷奸耍滑的事情。”
江辰立馬把田家賭檔那些房權給到馬依瑤的手上,然後看了一下司馬烈,而司馬烈接著會意,趕緊說:“現在事情都辦好了,秦王,我們到司馬家去吧。”
江辰慢慢一頷首:“咱們走吧。”
“秦王麻煩你,等等。”
忽然,馬依瑤對著江辰喊道:“秦王如果有空,可以到馬家閒坐一番,而馬家隨時恭候秦王。”
江辰有些意味的看向她說道:“要是有空,我會前來的。”
直到江辰幾人走後,而田家賭檔慢慢才平靜下來,不過在漠因城裡面的人都很清楚,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面,而的格局都出現了重大改變。
進入司馬家後,司馬烈以頂級禮儀為江辰接風洗塵,雙方閒聊了一會以後,司馬烈張著嘴,卻並不清楚該說些什麼。
江辰泯了口茶,看見司馬烈如坐針氈的模樣,忽然笑了笑說道:“田二爺此時是否想要問,本王,究竟是怎樣的態度?”
讓人
一針見血的點破,而司馬烈的臉上浮現尷尬的微笑,然後客套的開口問著:“秦王,老夫就是有點不清楚,您的這些舉動,究竟寓意何為?”
江辰嘴邊稍稍一翹,玩弄著手裡的杯子,雙眼眯起,開口說道:“我來這裡的想法,看來你大哥理當已然給你說過了吧?”
司馬烈微微頷首,說道:“大哥是講了,秦王這次的到來,就是想要得到參花而來的。”
“並且在秦王還沒有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我司馬家已然動用全部關係瞭解到,參花在這裡已百年沒有出現,但是七天以後漠因城裡面會舉行拍賣會,我們獲得的線索,這回的拍賣會,應該會有秦王想要得到的東西。”
“我們同樣會用盡全力協助秦王將所要之物給收入囊中。”
江辰慢慢喝了口茶,然後幽幽的說:“那麼你們又想要從我身上獲得些什麼呢?”
江辰非常直接,在這個世上,一直也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發生,特別是對這群人,他們說話做事全是有著自己的目的。
但是面臨江辰,司馬烈沒打算隱瞞什麼,很乾脆的說:“司馬家不過期待可以與秦王交好而已
。”
“我們想要和秦王成為堅牢的朋友。”
聽見這些話的時候,江辰忽然笑了。
此時這個樣子,居然還有膽子開口嘲諷馬鶴,莫非他確實是活膩了嗎?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江辰嘴邊,稍稍一翹,說道:“我就是說你沒有膽子動我。”
“沒有膽子動你?怎麼聽見這麼好聽的笑話……”
馬鶴如同聽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說道:“哥兒幾個,你們都聽見他說的那些嗎?本少沒有膽子動他?真是非常好笑啊……”
大家同樣都笑著,馬鶴懷有放肆的狂妄,又左右端詳了他一下,說道:“本少自小在東北混跡,並且在這裡各大權勢的大佬,同樣都認識了百分之七八十,你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