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龍微微頷首,臉上同樣浮現出一絲擔憂之色。
他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肯定清楚,商人在千方百計謀取利益的時候,不管什麼辦法都會做。
“隊長,那個的雀城的靳家公子,都並未有那個臉面讓洪七爺自己來當這個和事佬。”
“煙波秘境如此一大塊蛋糕,我猜想洪七爺,可能會對您出什麼陰招……”
江辰閉著雙眼,開口說道:“哼,船到橋頭自然直,明天,我肯定會去的,再者……”
他的雙眼忽然開啟,一道殺意閃過:“洪七爺手下叫洪七爺的那個人一定要死。”
保家衛國的護衛隊,豈能死不瞑目?
教育人的隊長,救治人的醫生,護衛國家的護衛,都可以值得稱讚,怎能允許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這般褻瀆呢?
洪七爺,一定要用他的血去懺悔。
雖然我們不認識,可是護衛的靈魂是不能被羞辱的!
這就是江辰對於護國英雄的一種敬意。
第二天晚上。
鶴江樓是傢俬人的產業,要是在平常的時候,這裡早就人來人往,但是今天,儘管是亮亮堂堂,可是空氣中卻隱約瀰漫出淡淡的殺氣。
一臺勞斯萊斯直接
停在鶴江樓的門口,從車上走出三人。
王雲龍與江辰,加上一位很長時間沒有見到的人。
秦王的第十三個弟子,號稱暗夜殺手的黎青升。
在門口的位置,還有一個老相識……大劉哥,他在這裡做領路。
“幾位裡面請。”
王雲龍與江辰不卑不亢,他們兩個並排走在前面,當進入鶴江樓時,這個豪華的包間足夠讓20人都坐下的桌子,只放了四把凳子,還有一把沒有人坐,而另外三把分別有洪七爺與靳景龍還有一個不清楚是誰的人。
洪七爺還是沉重冷靜的樣子,嘴邊掛著一個意非常有深意的弧線,向他們的位置伸出手,喊道:“請坐。”
只有一把椅子還沒有人坐,可王雲龍與江辰,共有兩人尚未坐下。
靳景龍與無名小子看向他們的眼神中都懷有戲謔之色。
王雲龍漫不經心的坐在洪七爺對面的那張凳子上面,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就王雲龍的地位還有身份,就有資格坐在那把椅子上。
而江辰,王雲龍完全忽略了他,他的隊長是什麼人,如果這點小麻煩都能夠阻止他,那他就沒有資格被稱作秦王了。
後來就看
到江辰在不知道是誰的小子跟前,笑了笑說道:“抱歉,我看上這個凳子了。”
啪……
那個人的脾氣非常火爆,突然捶桌子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說三道四?”
靳景龍給身邊火上澆油:“誰叫竇先生你是新來的,也許你不知道,這個姓葉的先生,非常不得了啊。”
刁寬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之色,把自己與一般人大腿大小手臂亮了出來,不屑道:“他有多厲害啊?可以接下我的一拳嗎?”
靳景龍笑嘻嘻的看向江辰,不屑地說道:“我給你介紹介紹,他可是世家拳賽的冠軍,叫做刁寬,今天剛到唐港城特意拜會洪七爺的。”
“你瞧,這原本是給你預留的凳子,但刁寬先生再怎麼說都是客人,也不好回拒……”
刁寬不屑地冷哼了一下,說道:“這樣的宴會,並非什麼垃圾,都配坐在這裡的。”
江辰微微頷首說道:“是的,垃圾,沒有資格坐在這裡。”
話剛說完,背後的黎青升走來,狹長的眼睛,懷有濃濃的煞氣,看向刁寬。
刁寬皺了皺眉頭,冷冷地哼了一下,一拳狠狠砸了上前,吼道:“什麼亂七八糟
的人,擋著我的視線了,馬上滾。”
啪……
黎青升直接抓著他的手,那冷漠的身上突然散現出一絲殺氣,然後使勁一抓,一道使人渾身顫抖的慘叫突然響起,那大腿大小的手臂,像是以不規則的方式扭曲,流淌血液,把整條手臂都給染紅了。
然後,帶著深深的蔑視的黎青升,把刁寬像一隻小雞崽似的提了起來,如同丟垃圾一樣扔了出去,而他的頭重重地撞在牆壁上面,直聽見砰地一下,就直接昏過去了。
洪七爺的臉上還是掛著笑容,可看著江辰的眼神,隱約懷有一縷凝重之色。
黎青升如同剛剛做的是件不值一提的事,把凳子擦乾淨,非常恭敬地向江辰示意可以坐了,等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