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都非常的清楚,肯定看到是田二先上去調戲葉蓉,從而導致後面事情發生,可那些話語肯定讓田大給聽見了,他也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去處置這個事情,開口說道:“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先與本少走一遭吧。”
而江辰聽見此話,笑了笑說道:“走一遭,你有什麼資格要我們走一遭啊?這裡這麼多人,莫非還搞不清楚到底是誰的錯?”
“或者是,田家的人,其實都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有什麼資格,我田家在東北縱橫多少年,你憑什麼在此說長道短,任你誣衊?”
“將他們馬上給抓了。”
田大剛好沒想到什麼藉口,根本沒料到江辰居然說這樣的話,剛巧讓他用誹謗田家的藉口把他們抓起來,這下不可能讓別人有話可說了。
“老夫倒要看一下什麼人有膽子抓人?”
當田大他們剛要抓人時,一道蒼老怒吼從身後響起,轉過頭看了一下,就看到有些人迎面而來,而為首之人年紀稍大,而且看樣子和司馬軒有些相像,飛快的對著這裡趕了過來,身邊跟著剛好就是司馬漢。
老人把田家
的人都給擠到一旁,看著田大吼道:“好大的膽子啊,田大,是什麼人讓你如此蠻橫,竟然對待我司馬家的貴客這般無禮?”
面臨老者的責問,田大嘴邊一翹,說道:“是司馬家二爺啊,小輩向你行禮了。”
“他們是否為司馬家貴客我是不清楚,我就清楚,他們這些人闖入漠因城,羞辱田家的名聲,還將我弟弟給打傷,不管怎麼樣,我也要把他們抓回家族去問罪。”
“問罪?”
老人怒哼一下說道:“田家憑啥問罪?”
“這地方是漠因城,並非你田家那賊窩。”
“而且你田大也不夠格問罪什麼人!”
“田二爺用不著生氣,如果感到不平,那可以叫司馬家主到田家去領人,可現在,這幾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老夫如果不允許呢?”
“那麼就不要怪小輩冒犯了。”
一下子,氛圍立馬變得壓抑起來了,而戰鬥,可能觸機便發。
“哼,確實非常的熱鬧啊。”
“司馬烈,你起碼同樣是60幾歲的老人,這麼欺凌一位孩子,要點臉嗎?”
“有本事,出來和老夫來比比?”
有有道生分的聲響傳出,司馬
烈抬著腦袋看去:“喲嚯,確實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根本沒料到就連田家五爺也都現身了?”
這是一位富態的中年男人,而田家流傳到現在,可家族裡面的身份排名,還是遵守曾經土匪的手段。
面前的男人在田家排行老五,旁人見了常常稱之為田五爺。
儘管他是五爺,可卻擅長做生意,手裡實際把持的權力,與田家家主的權力都差不多。
田家在漠因城裡面主要經營賭當,還有私鹽,糧食之類的行當,賭當的主要負責人就是這田五爺。
漠因城中最大的賭當,即使是堪稱賭城的地方也不能與之媲美,並且田家管理的田氏賭當,都在許多賭當裡排進前三名。
如今賭當的負責人剛好就是那田五爺。
負責著財運亨通的賭當,而田五爺的在這裡的地位理所當然顯而易見,儘管田五爺資本夠雄厚,可他同樣很聰明,而且野心也非常大。
因此才可以在30多歲的年紀,從外戚轉變為連直系也要瞻仰的五爺,並且還把持著如此關鍵的命脈家當,光從這點而言,田五爺的確不可小瞧。
“田五爺,莫非你不願意瞭解一下司
馬家費盡心思請來的客人是誰嗎?”
忽然,司馬烈怪異地笑了笑,張嘴說著。
聽見他如此說後,田五爺立馬產生了戒備,他們的司馬家從古到現在,就自己覺得生來就非常高貴,因此對於土匪發家的田家,一直都非常的鄙夷。
可相對來說,可以讓他們用稀客請來的,又怎麼會是普通的人呢?
但是,他看了一下江辰等人,葉蓉儘管美麗,可完全沒有見過,黎青升沒有表情的臉,就是會些拳腳而已,看上去就如同保鏢似的。
而江辰儘管氣宇軒昂,可是仔細想了一下,印象裡也不存在這樣的人物。
做他這個行當的,學會看人也是基礎條件,四海之內,只要有些權勢的大佬,田五爺腦子裡都會有些的記憶,可是大腦裡面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