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長靖滿臉謙虛的說道:“沒錯,詹叔叔,我父親現在歲數已大,因此活動還是有些不便,因此,專門來交代我來向詹叔叔道賀一番。”
“哈哈……想不到,你現在都長如此大了,20年之前,我給你父親醫治時,你都才剛剛會說一點話,看來,我的確是老了啊。”
兩人接著閒敘一陣,忽然,田長靖張嘴說:“但是我據說,詹叔叔今天,還準備與人要進行賭醫?”
提起這個事,詹三指眼神一寒,哼了一下說道:“只是個譁眾取寵的垃圾,不足掛齒。”
“詹叔叔,這個人,您一點不可以輕視啊。”
“他的來頭非常大。”
“他就是傳說中的秦王,而漠因城儘管大,可是可以比他身份還要高貴的,都沒幾人。”
“即使國內的那九大國醫同樣是他的徒弟。”
田長靖心中同樣有自己的主意。
在田家賭檔的時候,自己對於抱有善心,可是江辰並未接納的樣子,他如果這樣輕視田家,今天就藉助詹三指的本事,讓江辰清楚,田家不是好惹的。
他要使得江辰清楚,與田家在一起,遠比與司馬家族在一起要有價值。
今天,他就準
備逼著江辰做下決定。
田家與司馬家族之間,只可以選擇一個。
聽見田長靖的那番話,詹三指初期非常驚訝,然後眼裡露出狠厲,說道:“即便九大國醫都是他的弟子又怎樣?而我華家傳承了千年之久的醫術,就算與九大國醫相比,同樣都是差不多的。”
“他可能有點能耐,可是我華家,同樣不是徒有虛名的人。”
“今天,我就要讓他江辰清楚,什麼人才是大秦最真實的醫學大家。”
聽見詹三指的那番話,田長靖笑了笑說道:“侄兒理所當然信任詹叔叔的本事,可,據我知道的,這個江辰,一直都是隻賭有把握的事情,詹叔叔,不管怎麼樣,亦或是鄭重一些的好。”
詹三指認真想了下,然後微微頷首,田長靖看見這樣,眼中懷有盈盈微笑,靠在詹三指耳旁,小聲的說了些話,而詹三指眼中一凝,開口說道:“哦?這個樣子確實行得通嗎?”
田長靖笑了笑,微微頷首說道:“詹叔叔您不用擔心,莫非,還擔心我坑您嗎?”
“行,那麼這個事情,就讓你去弄吧。”
田長靖到達一個偏僻沒有人的場所,然後拿著手機,而
臉上的謙和都沒消失,可話語裡面,卻涼意透人,說道:“按照之前計劃行動。”
現場的典禮,儼然引到了很多記者,這裡剛才將剪彩儀式給舉行完畢,就有很多的記者把詹三指給圍了起來。
“詹神醫,你身為全國有名的大秦國手,這回到了漠因城,不知道你有些什麼話準備對外界的人說嗎?”
“哈哈,老夫繼承中醫的傳承,主要就是給各位病人造福,而這回詹家醫館會在漠因城開店,期待會讓東北患者,有個期待。”
“老夫同樣會在漠因城住一星期,一就是與同行,可以多多交流醫學上面的事情,二來同樣期待可以為更多的患者,帶來期待。”
“詹神醫,據說您被邀請給東北知名權勢金家的家主治病,卻讓人質疑了,那麼請問您對於這個有些什麼想說的嗎?”
聽見這些話,詹三指眼神一凝,但是語氣裡面,懷有幾分的傲然,開口說道:“小輩,投機倒把,目空一切,不值一提。”
“詹神醫,那麼您清楚和您對賭的是什麼人嗎?”
“哼,管他是什麼人,老夫不過是行醫的人,就算要比,同樣都是比比醫術。”
“詹
神醫,那麼對今日的賭醫之事,您感覺有多少勝算呢?”
詹三指看了一下週圍,嘴邊一翹,說道:“那人現在還沒來呢,那麼今天比賽,也沒有好說的了。”
“哈哈,說的對。”
“只是個不知深淺的傢伙罷了,大言不慚,這個時候,只怕不清楚躲在什麼地方吧,呵呵……”
詹三指身旁有個人剛開始笑,忽然其間,一把寒刃直接在他的面頰邊上飛過,用力的釘在後面的桌上。
江辰慢慢的看了一下詹三指,微微笑了笑,說道:“詹神醫,久等了。”
旁邊的黎青升,慢慢的走上前,在桌子上面把匕首給拔來,然後眼神陰沉的瞅了一下子剛剛開口的人,冷漠的說道:“下回再有膽子敢亂說話,我將你的皮都給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