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振剛卻好像在思考些什麼的緊皺著眉頭,暗暗的對著詹三指的位置看了看,可並未開口。
旁邊的金安冉驚奇的開口問著:“想不到是這個樣子的,江大哥看來你確實不走運,如果挑選那位老爺爺,也就不可能有這些事情發生了。”
“但是還好你醫術高明,否則,就要倒大黴了。”
“哼,幸虧江先生醫術好,不過有的人,還是非常的陰險啊。”
趙振剛這心腸非常好的人,話語氣裡面,同樣透出憤怒。
難怪詹三指會醫治的這麼快,也難怪他如此不動聲色的隨江辰先去選擇,他此時才想到有種症狀,和殳梨的病症大致差不多,僅僅只是,殳梨是由於毒血導致的,但是那種症狀,剛好是腎臟出現結石。
一切一點微毫的不一致,都會使得病人突然的死亡。
這兩位患者,完全是刻意為了對方江辰而備好的。
一個活生生的人,即使是無法醫治的患者,一樣要讓人敬重,並非給當成對付其他人的工具。
趙振剛想來想去,也變得非常生氣,回身就向著詹三指的位置走了過去,而剛走動,就讓人扯了一下,轉頭看了一下,就是江辰
。
江辰對著他慢慢搖著頭,趙振剛眼神稍稍眯起,強行忍住怒氣,低聲問著:“這是為啥?”
“並未有確實的證據,你現在直接去找他又能怎樣呢?”
“更何況,這事兒跟詹三指估計沒什麼關係。”
江辰當然清楚,田長靖是主謀的機率很大,可這個事和趙振剛沒有關係,理所當然不必把他給拖下水。
“我們做醫生這個行當的人,就應該以醫治救人為使命,病人把自己的安慰交託給醫生,就是特大的信賴。”
“可是有人卻把他們當成自己利用的工具,隨便擺弄,完全是在羞辱祖宗。”
趙振剛說話的聲響不大,可剛巧讓詹三指給聽見了,這名行醫很久的神醫,開了開口,最後還是將話給嚥了下去,扭頭,豔陽的照射下,脊柱,緩緩變得矮了。
可恨的人,也有不幸之處啊。
“趙先生,現在該您把那個辦法給說出來了。”
趙振剛臉上的怒色立馬散開,笑了笑,開口說著:“漠因城裡,還有一家是做中醫的,儘管沒有詹家與孫家那些中醫世家出名,可同樣是世家。”
旁邊的金安冉忽然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忽然開口說道:
“趙會長說的就是漠因城西方的那家祛病堂?”
趙振剛微微頷首,說道:“說的對。”
金安冉強顏歡笑的說道:“但是祛病堂的那些人,並不好邀請。”
江辰與葉蓉頭次聽見這麼生分的名字,然後驚奇的問:“為何不好邀請呢?莫非他們開了很高的價錢嗎?”
“不是這樣的,他們不光要的錢並不多,你如果要多給錢,他們都還不會收下呢。”
江辰立馬感覺有些意思,儘管醫生是以醫治救人為指責,可醫生同樣是人,特別是現在的時代,一樣要掙錢養家的,莫非,會有誰嫌錢多的嗎?
金安冉然後說道:“那家祛病堂的店主名字是東方郝,聽說是古時醫學巨匠東方和雪的後代,醫術高明,特別擅長施針。”
“東方郝那個人,脾氣非常的怪異,漠因城西邊那個位置,就是東北非常出名的貧困區,有許多來這裡務工的人還有本地的一些窮苦的人棲身場所,而東方郝的醫術造詣,就不說可以像詹三指這麼出名,可也足夠擔保自己家不愁吃喝。”
“但是那個人,日子的非常的苦,一家祛病堂還有加上看病與一家人居住,也就是個
百來平的破舊屋子。”
“為何會這樣呢?即使是普通小診所,一旦能夠將患者給治好,同樣不會如此潦倒吧。”
“祛病堂治療,一般都是窮人先看,並且診治都是免費的,只是會在藥上賺取微薄的收益,而遇見確實是沒有錢看病的,不光不用錢,反倒會倒貼很多的藥,一直到現在,他們家不窮才非常的奇怪呢。”
金安冉同樣有點不高興的說道,由於她想不通,東方郝如此極端的主意究竟是為啥,開口說道:“並且,如果這麼做就不說了,對一些願意重金看病的人,如果有點名望並且做慈善的人,東方郝還會去出手看一看,要是別的人,不管你話好多的錢,即使閒著不做事,也都不會出手。”
“一直到現在,同樣是冒犯了許多的權貴,再加上還有人故意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