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依芙依然在包庇江辰。
郝心怡此時完全怒了,她睚眥欲裂的說道:“姐姐,他到底給你吃的是什麼迷魂湯?”
“這人看起來就並非為好人,爸爸絕對是被他殺死的!”
“否則你如何說明,他才住到我們郝家中,就有這樣的事出現呢!”
郝依芙繼續爭辯道:“正是由於這樣的情況,我們不可以在沒有查清楚問題的時候,就輕易的去冤枉別人!”
“我們都明白的,江先生只是個旁觀者,因此爸爸過世的事,我們肯定會立馬疑心江先生!”
“要你們就是江先生,能否做這樣明顯的事!”
郝依芙的話很有道理。
江辰是個旁觀者,這樣的事,理所當然會當上頭號被疑心的人。
要是他就是個兇手,理當選取越發秘密的殺人手段,並非是此時這樣,讓自己身處被懷疑的危險局面中!
“你想說的是,他被人陷害了?”
郝承澤冷笑了一下,問道:“你就來說一下,到底什麼人是兇手!”
在座全是他們自己人,肯定不可能是他們去幹了這樣忤逆的事。
因此,兇手極大的可能性就是外人。
一念及此,郝依芙趕緊說道:“
兇手理當是龍家的,大家也明白,龍家向來是覺得我們郝家……”郝依芙的話都來不及說完。
江辰立馬擺頭制止道:“不對,兇手根本不會是個外人。”
一說完。
大家都看向了江辰,這時的他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開郝心怡,來到此時郝星緯屍體的一旁,正在檢視郝星緯屍體的狀況。
看到這人竟然有膽子去動父親,郝心怡生氣的跑過去就想教訓江辰。
江辰躲開氣勢很兇的郝心怡,接著伸手去碰了下郝星緯的頸部,從中拔出根很細的銀針。
“這……這是怎麼了?”
郝承澤很驚訝。
郝依芙連攔住了依然打算再此衝過去的郝心怡,她確信江辰理當能給大家一個說法。
“這就是兇人的武器。”
江辰平靜的回答道:“我檢視了郝老先生的周身,在他死之前看不出有想掙脫。
並且,現場完全沒出現打鬥的痕跡。”
“分明是那人用了一招就殺死了他,把這個銀針扎進郝老先生的身體中,殺死了他。”
“若非為郝老先生自己認識的人,如何會辦到呢!”
大家聽到此話,陸續互相對視。
的確,這裡並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
,打算殺掉類似郝星緯這種半聖的人,如何能易如反掌的辦到呢?
只有一個可能,他是絕對沒防備之時。
郝依芙繼續問道:“江先生,你的想法是?”
“兇手就是你們這些郝家的人。”
江辰環視四周說道:“並且此時理當依然在這裡!”
江辰一說完,眾人都驚了。
兇手就是郝家中的人,並且依然在他們這裡。
這是否太荒唐了些。
郝鴻雲冷哼道:“根據你的想法,難道是說我們這裡有誰殺死了大伯,你因為想為自己脫罪,居然這樣的話也敢說啊!”
江辰並未搭理郝鴻雲,只是認真的檢視全場。
按照郝星緯的脾氣,要是他見過了兇手,絕對能在死前留下線索。
只須找到線索,就可以證實他是清白的,還有,把真實的兇手抓住。
看到江辰並未理睬自己。
郝鴻雲又一次說:“父親,我們不必聽這人在此胡說八道,乾脆抓住他,嚴刑逼供,我不相信他依然辯解!”
郝依芙也說出她的想法,“堂哥,問題並未搞明白,我不同意你們向江先生出手!”
“你是不是傻啊,大伯可是個半聖,在我們郝家可是頭號高手。”
郝鴻雲冷冷的說道:“他有這樣的實力,我們這些人有誰能去殺得了他?”
“除開這個不知來歷的狗東西,誰也沒此本事!”
郝依芙依然說了她的看法:“這完全是也是有疑問的地方,江先生剛剛已然說了,父親在並未有準備的狀況下才被人給殺的。”
“可江先生要是出手,他會絲毫沒有準備嗎?”
“這就證實了,只有父信很賴的人,才可以一招殺了他!”
儘管郝依芙不確信她家裡的人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