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用不著再被御林軍或者是皇族鉗制了,甚至能……”邢景天的話都來不及說完。
寧遠山就揮手製止道:“我對於將死的人並未有什麼興趣,此時出手殺死他,只能讓我名聲受辱罷了。”
邢景天依然沒有斷了念想,剛打算再勸。
可是,寧遠山堅決的目光,令邢景天只好將話收回。
“申奧,你跟江辰說。”
寧遠山臨出發前說道:“不管他是打算重建御林軍,或者是別的計劃,要是他不將我打敗,我寧遠山將會接著向他使壞。”
“若是有機會的話,下一回,我將毫不遲疑的拿下他的頭!”
說罷。
寧遠山確實是帶上了南境軍走了,把此時的善後,交由申奧他們去收拾了。
等到寧遠山走後。
柳明泉依然有點不信的說道:“這人確實是真離開了,我還認為他不可能錯失這個絕佳的時機呢!”
邢景天實則沒還有說出來的話,大多數人也都想到是怎樣的一個意思。
若是能在此時殺死江辰,寧遠山完全在全國度都無法找出一個敵手了。
他打算代替皇族當上未來的皇族,也並非是不能辦到的。
但是他卻遺棄這樣的時機。
“在野性跟邪欲共存的世界中,有了牽制,才能實現和平。”
申奧說明道:“其實,寧遠山十分明白,不管是他或者是隊長,一人獨大肯定不可能是件好事。”
“他們只須都活下去,才可以彼此牽制,就可以實現真的平衡。”
柳明泉摸了下頭說道:“過於的高深了,我聽不明白。”
申奧完全沒向柳明泉說明,這理當也是寧遠山與江辰之間的默契吧。
如此多年,他們儘管彼此都看著礙眼,可是其實並未有產生真的矛盾。
他們身處南北,分別保護了境區的平安。
最厲害的方法,同樣是最可以使得將士們都團結一心的方法。
正是為他們打造個假想的敵人,並未有什麼團結要比起有同一個的仇敵更家的穩定的。
不過,如果寧遠山在之前,肯定是不可能做這樣的選擇。
但是在見到江辰跟十三皇子的對立後,他才有了這樣的改變。
不管是在丹泰山跟武盟的一戰。
還有跟十三皇子的交手。
江辰向來是挑選去保護自己的道路。
從頭到尾他也沒變過,他向來是因為保護自己而戰的。
正是由於見到這點後,因此寧遠山十分的
明白,不管今後遭遇到了什麼情況,江辰是沒人能改變他的。
更不會有由於絕對無敵的力量,造成他變為權欲主導的工具,當上另一個十三皇子。
因此不管是鍾文德,還是柳明泉。
實則他們全是見到這個情況,因此才確信江辰一直如一的決定。
這個信賴,同樣是柳明泉跟鍾文德總是會站到了他的那邊的重點理由。
申奧看向了昏迷中的江辰,想到了頭次跟他會面的場景,心裡免不了有點唏噓。
的確。
他一直就沒有去改變過。
可因為他的不變,卻讓與在他身旁的大家一併都因為自己而改變。
這或許正是他江辰的魅力所在吧。
寧遠山走後,這場國度目前為止最大範圍的內戰總算是落下帷幕。
江辰和其他傷員全讓人扶著送到醫療室。
申奧著手處置善後事務。
經由此戰以後,御林軍又會再次洗牌,而那皇朝也便是真的名存實亡。
國度馬上就會翻開新篇章。
而這件事的主角江辰,現在卻直接陷入昏睡裡。
在夢裡。
他似乎又一次見到他在那道時空裂痕中見到的畫面。
滿眼皆是一片荒蕪,似乎經歷了毀滅性的天災一
樣,遍地寸草不生。
而江辰在其中一臉迷惘的前進,走著忽然就當面遭遇了一面牆,此牆向上延伸有無窮高,向下紮根有無窮深,向左向右,一樣都望不到邊際。
這牆到底是什麼?
江辰實則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便是人生的結束——死亡。
可是,這裡到底是人死後所在的世界。
還是現在正慢慢死去的世界?
江辰希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