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雨澤,你實在是很可悲。”
申奧沮喪的搖著頭,口氣竟然包含了一點絲憐憫。
他感到有點惋惜,曾經的天才,現在變的如此無恥,確實很可悲。
這種姿態,令範雨澤越發感到惱火。
“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範雨澤下達最終命令,“你以及江辰,會是那個最可悲的人。”
“此時,馬上向我跪下賠禮,否則我要你永世看不見黎雅容!”
說完。
申奧的後面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拿一個姑娘來要挾,新上任的御林軍的總戰將就是這樣的氣勢嗎?”
範雨澤聞聲看去,看到朱雀出現在申奧的後面,她的手裡拖著早已變的像豬頭一樣的孫聞光。
孫聞光可是玄武營中的一名副營首,屬於範雨澤的得力干將。
這回監視黎雅容的使命理所當然交給了他負責。
可他此時這個樣子出現,足夠說明,朱雀早已救出了黎雅容。
也就是說。
範雨澤已然不能恐嚇住申奧了。
怪不得申奧這樣肆無忌憚,其實他答應了範雨澤以後。
申奧早已默默的叫朱雀先去救出黎雅容。
範雨澤的注意力全都傾注在記者釋出會上,因此並
未發現對手早已行動了。
的確。
朱雀單手將孫聞光扔到了範雨澤前的腳下,他朝著範雨澤抱歉的說道:“抱歉,營首,黎雅容已經被救出了!”
範雨澤訓斥了他一句垃圾,接著踹了一腳,把只剩一口氣的孫聞光踢到一旁。
“有勞了。”
申奧對著朱雀表示了感激,接著看著範雨澤說道:“我此時能離開了嗎?”
這口氣,這神情。
絕對就是“我就愛看著你氣的牙癢癢,又殺不了我的模樣”。
範雨澤當然不準備輕易的饒了申奧。
他一定要樹立他的聲望。
因此他用力的揮手道:“不要認為黎雅容走了,我就不能收拾你,此處全是我玄武營最卓越的人,你與朱雀只是兩人罷了,我只須下達指令,你……”
他的話都沒說完。
立馬有很多身穿制服的人衝上來,制止了範雨澤繼續說話,還擋在申奧面前。
帶頭那人並非是其他人,就是西境的境主,鍾文德。
兩撥人對峙著,一觸即發!鍾文德抬起頭看著怒不可遏的範雨澤,“此處屬於西境,你這個外面竄進來的狗東西也膽敢在此蹦躂!”
鍾文德的來臨。
是範雨澤感到很意外的。
他一直並未思考過,代替胡青松的這個鍾文德竟然是支援申奧的。
其實,之前朱雀的婚禮。
鍾文德虧欠了申奧,若非他拜託,西境大軍早已被江辰給踏平了,他也不能安穩的接著做這個西境之主。
並且申奧在沙灣創立了御林軍時,讓西境軍得到了許多的特權。
並且他們的交情很好,常在一塊下棋。
這回鍾文德前來,就是在幫助朋友。
並且,他的確也不喜歡範雨澤志得意滿的樣子。
因為剛剛的那一場記者釋出會是面向全大秦的直播。
因此鍾文德也大概瞭解了是怎樣的情形,儘管他不清楚申奧為什麼會忽然說江辰是兇手。
可他這樣做絕對有他為難之處,或許是被人要挾。
因此害怕好友有危險的鐘文德,就親身率領西境大軍衝進沙灣設立的御林軍中。
正好遇上範雨澤與申奧對峙。
“鍾文德,你莫非打算與我對立嗎?”
範雨澤憤怒的看著鍾文德:“你可瞭解,你的這種行為,我能制裁你謀反之罪!”
鍾文德摸了下耳朵,很鄙視的說道:“少威脅我,範雨澤,你這個御林軍的總戰將是否有下達公文?”
“不存在的話,
我為何要認可你啊。”
“何況此處在我西境,我拍板的地界,你帶上你的人到我的地界完全沒跟我說一下。”
“根據本朝的律法,擅自派遣戰官垮境,你的罪名是什麼,你如果不清楚的話,就去查查法典,再與我說好了!”
鍾文德能言善辯。
說完,讓範雨澤無法回嘴。
他這個御林軍的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