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秦武仁的意思,東,西,北三境已在每個城區開始設立試點專案。
一開始對江辰怨聲載道的西方軍隊,好歹也做了很多表面工作。
儘管那些試點專案幾乎全部都沒得到京都的正式承認跟批准。
可最起碼人家也擺出了個態度,好歹是支援新政的實施的。
只是南方一直沒有任何動作。
這間接表明寧遠山對於新政的態度,他可能無心當王,但卻並不信任御林軍,而且對其極有可能是反對派。
因此會是這樣的也正常。
歸根結底還是丹泰山那次,江辰沒聽他的殺死夏晚晴那些人。
寧遠山拒絕新政自然也是應有的意識。
隨後江辰把御林軍跟新政實施權都交給了秦武仁,成為了甩手掌櫃。
這種做寧遠山當然不願意。
江辰明白所有願意,但他只是不願意再一次捲入那些是非曲直。
此外,他過去在丹泰山上建立了完美開局,然後只要秦武仁一步一步來,新政遲早可以實施到全國。
當時無論寧遠山他多麼不滿意,他都不得不聽從公眾的意見。
因此江辰其實不擔心寧遠山的反對對新政造成影響。
可是現在在關鍵一步時,十
三皇子卻忽然出現了。
他的出現豎起了舊王朝復興的旗幟。
御林軍統治出來的平衡局面就會被打破。
簡言之。
本來他只有一個默默接受的選擇,此時卻變成了兩個。
而他到底選擇什麼,誰也不知道。
畢竟他那種性格絕非一般人能猜到的。
“我知道寧遠山這個人。”
江辰此時苦笑著說:“不管怎麼選擇,若是可以成為我的對手,他多半會去做。”
這是他們相處多年的熟悉。
自從他遇見寧遠山後,這個傢伙就從未同意過江辰的意見。
嘆了口氣說:“其實你當初只要斬草除根他是絕對服氣的,此時也不用擔心這些事。”
“不會的。”
江辰此時搖著頭說:“就算我殺了夏晚晴,他一樣有找別的理由反對我。”
“他就是這麼個人。”
柳明泉頓時沮喪起來:“這不就是專門和你唱反調麼?”
江辰沒有否認。
“話說回來,你和寧遠山究竟什麼仇什麼怨啊?”
柳明泉很不解說:“我記得從你倆出名後一直就不對付,見面必然要大吵一架。”
江辰無奈地說,“他不喜歡我,再者每次大吵一架,也是他自己挑起的。
”
柳明泉帶著八卦的表情說,“因此,是什麼仇恨?”
江辰顯然不願意回答,只想矇混過關。
然而黎青升卻高興地說:“據說當初全軍表演武時,咱們隊長將寧遠山的蛋蛋踢了一腳獲得了第一名哦~”
柳明泉:……
譚香:……
江辰盯著黎青升:“這樣勝之不武的事情也沒必要說吧!”
“臥槽!"
柳明泉嘴被驚成了o型,而且他的表情誇張:“怪不得他永遠不會和你和解,如果有人讓我這麼丟臉,我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譚香不太明白:“沒必要為了由於這種小事去反對江王吧。”
“這還是小事?”
柳明泉頓時語重心長地說:“男人的面子和蛋蛋就是比命還最重要的,而寧遠山顯然受到雙向傷害,簡直是雙倍打擊!”
“普通男人完全不可以受得了的!”
譚香心裡覺得過於誇張,於是她抬起額頭說:“我不太瞭解,你們這些男生離譜的自尊心。”
“當然了譚香,你又不是我們男人,你肯定不明白的。”
柳明泉此時同情地看著江辰說:“江湖上打架打臉就是個死仇,我還好奇為什麼這多年來寧遠山就是看不慣
你,你在全軍演武踢人家的蛋蛋!”
“還要重複一遍麼?”
江辰此時無可奈何,揮了揮手:“別再提了。”
那一年的打架的畫面此時在江辰的記憶中仍然記憶猶新。
當時他跟寧遠山都已經精疲力盡,真氣幾乎耗盡,只能靠肉搏本能地攻擊對方。
雙方性格都不服輸,沒有人願意就這樣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