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的一通話轟炸,除了試圖拉開關係外,其實大部分也是來自穆慶奇的真實想法。
畢竟,像她這般的女人,隨便一個男人都不能忍受。
也是圖他長得好看,不然誰想和她有關係啊?
穆慶奇說的每一句話都刺痛了關如瑩的心。
好像。
剎那間。
她重拾了好久的自尊和自信。
又再次的坍塌,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那位導致自己變成這樣的男人。
一直都都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
即使是現在她又羞愧又生氣。
但他連嘲笑都沒有表現出來。
“算了吧。”
江辰感到無聊,轉向韓成山說道,“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了,然後便放他們走吧。”
江辰是準備叫關如瑩的名字的。
但是他突然不記得她的名字叫什麼。
所以只好用他們替代一下。
關如瑩非常清楚這一點。
她在江辰跟前都晃悠了怎麼久,他還是一直無視自己。
但最後,他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已經不僅僅是尷尬了。
這是在踩著她的自尊,讓她顏面掃地!
讓屬下趕走了討厭的蒼蠅後。
江辰便來到了賓利的前面
穆慶奇儘管狗眼見人低。
可是有一點他是對的。
皇牌的車子,真的
也就皇家貴族的人才能坐。
坐在車裡的人自然是有能力爭奪王位的五皇子。
其實,江辰此前也見到這位皇子。
鳳主來北境巡查時,自然有幾個皇子陪伴。
宴會的期間,江辰便和皇子們喝了幾杯。
而裡面,五皇子也有在場。
只是沒有相交,就是在宴會上見過而已。
心在這個只見過一次的五皇子。
當得知自己已經到達京城時,竟然帶來了京城的四分之一的大臣。
以如此莊嚴的方式歡迎自己來到京城。
他是想故意營造一種和自己交好的感覺。
其實這也是有些小算計在裡面的。
特別是在聖人準備立太子的動盪時期。
這樣的話,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別的想法。
畢竟,今天的江辰不再僅僅是一個國家的秦王了。
而是這個國家,唯一一個外姓的皇親國戚,除了讓他的身份更高貴一些外。
能夠有資格到皇家會議中,而且手裡還持有王族票。
畢竟,國家的一切重大決定都將由王族人員投票決定。
而皇位的繼承人肯定也是實行投票制。
江辰並未坐上車,而是帶著囡囡,便站到車外面。
韓成山他們又不敢接近,只好遠遠地等著。
結果,江辰
和車裡的人這裡變成了一個生人勿進的地方。
不久。
車裡的男人搖下車窗。
一張很獨特的臉露出。
黑色豎毛,細長而含銳的黑眼睛。
像黑夜裡的鷹,冷酷,高傲,孤獨,好鬥。
正是鄙視天地的力量,強大的氣焰。
果然是有戰士的氣魄的。
而喜歡文縐縐的四皇子就是完全不用的兩個人。
"江秦王,哦,不是,如今該叫鎮北王了。"
五皇子抬頭看著江辰,漫不經心地問道:“我能親自過來接你,鎮北王難不成連這個面子也不給我嗎?”
他的意思就是,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做什麼?
在江辰還沒提到鎮北王前。
便有見到王可以不跪的特權。
所以,即使現在是皇子中最急躁的五皇子。
他也還是平靜的回答道:“多謝五皇子來著一趟,但如果我上了你的車,恐怕今晚謠言便全城都傳開了。”
五皇子扯嘴一笑。
”外界一直說,鎮北王可是無所畏懼的人,可是這個國家唯一一個敢於和鳳主唱反調的人。這怎麼能怕別人的謠言呢?”
江辰咧嘴一笑,回以微笑:“這並非是害怕,這是我不想這麼麻煩罷了。”
“怎麼可能麻煩啊。”
五皇子笑
著說:“今晚的事我絕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