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說了許多,見江辰完全沒往心裡去,依舊杵在那裡,不禁惱怒起來。
“姓江的,我跟你說的話,你難道沒聽到麼?還不走?”
葉江河也皺眉道:“江辰,不是伯父說你,你再在這裡,會連累我們的,到時李天王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啊。”
這時,幾名路過的值班護士聽到葉江河的話,頓時停下了腳步。
“聽見沒有,那小子好像得罪李天王了。”
“聽到了,誒,模樣還挺俊的,這下慘了。”
“真可惜,得罪李天王,還能有好果子吃。”
幾名護士也不走了,就在不遠處看著江辰,嘰嘰喳喳的小聲議論著,還八卦起李天王的某些事蹟,如何如何兇殘,勢力如何龐大。
蘇琴和葉江河怎麼會聽不到?
心裡越發的擔憂起來。
江辰也不解釋,只是淡淡的看著天邊。
“蘇姨,葉伯父,太陽就快出來了。”
蘇琴和葉江河氣的嘔血。
“這孩子還在說胡話”
葉江河推門而出,推搡著江辰,讓其去找李天王道歉。
就在這時,在走廊的盡頭,傳來一陣奔跑的聲音。
這麼晚,誰跑什麼呢。
護士們詫異的轉頭看去。
卻見兩道狼狽不堪的身影玩命的衝了過來,其中領頭的穿著一身黑色
風衣,頭髮被汗水浸的溼漉漉的。
他衝到江辰不遠處,一個跪鏟,直接撲到江辰的腳下,猛的抱住其大腿。
“江先生,我到了,我到了,太陽還沒出來呢!”
來人,正是藉著救護車掩護趕來的李天王和吳運。
李天王抱著江辰的大腿,激動的鼻涕眼淚一大把:“天還沒亮,江先生,我沒來晚,沒來晚。”
“李天王!”
葉江河與蘇琴,還有眾多圍觀的護士,齊齊看著李天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蘇琴嘴裡呢喃道:“這這是什麼情況?”
“李天王真的來了!”
“江辰,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跪在地上的李天王,著實令人震驚。
江辰看了看窗外,淡然道:“確實沒有來晚,恭喜你撿回一條小命。”
說著,擺了擺手。
走廊盡頭,一道提著錘子的身影緩緩離去,
“謝江先生,謝江先生,我們給您賠罪了。”
李天王和吳運跪在地上,磕著頭。
“不是向我賠罪,而是她。”
江辰指了指病房。
“對,對,向葉小姐賠罪。”
李天王和吳運轉過方向,對著病房搗蒜一般磕著頭。
“對不起,葉小姐,是我們昏了頭,收了李威和王海那對畜生的錢針對你,是我們錯了。”
二人砰砰
的磕著頭。
這一下,把蘇琴和葉江河嚇到了。
“快,李李天王您快起來,使不得,我們擔不起啊。”
蘇琴慌得不行,生怕日後遭到李天王的報復。
葉江河拉著江辰:“江辰,快別讓他們磕了,這裡是醫院。”
江辰踢了李天王一腳:“滾,去樓下等我。”
“是,是,江先生。”
李天王忙不迭的應道,帶著吳運歡天喜地的走了。
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就在剛才,眼見天邊浮現出魚肚白,李天王就看到救護車的後邊不緊不慢的跟著一個拿錘子的身影。
這傢伙竟然跟著車跑,似乎還遊刃有餘。
這一下,可把李天王嚇慘了。
他知道,一旦天亮了,這個錘子男很可能會兩錘子送他上路。
所以,這一路當真是心驚膽顫。
見李天王走了,蘇琴長長吐了口氣,詫異道:“江江辰,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蘇琴她實在想不通,堂堂隱秘勢力老大,地盤幾乎快佔滿了整個江城的李天王,會怕江辰。
眾多女護士也眼睛都不眨的盯著江辰,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連李天王都要跪地求饒的人物該多有勢力。
幾名面容嬌美的女護士甚至想入非非,想過去搭個訕,要個電話號什麼的。
江辰笑
了笑:“當然憑實力了。”
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