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
韓成山站起來,舉著酒杯說:“這杯要敬給我們未來的的太子!”
官場上的人,都知道看人下菜,奉承討好。
韓成山也是很擅長的。
這句話立馬得到了很多掌聲。
大家都附和起來,非常的興奮。
權力之戰。
也是將一切都押在某人身上。
此時都贏了,為什麼不能開心呢?
但凡五皇子還是穿著龍袍坐在龍椅上,他們一樣會水漲船高。
現場的氣氛很是活躍。
五皇子此刻作為主人,卻顯得有些不合適。
主要是這兩天的各種事情,這一切對他而言太順利了。
不管是四皇子之死,或者江辰的監禁,還是他母后突如其來的信任。
好像這一切太符合邏輯了。
現在他的心告訴他。
太光滑的東西往往隱藏著很大的坑。
見五皇子今天似乎興致不高。
方堂康問:“五皇子難道在憂心鎮北王麼?
“去你的。”
成山大聲矯正說:“什麼鎮不鎮的,現在他的王位已經被削了,甚至以及淪為囚犯。”
“而一個犯了如此大錯的賊人,有什麼資格用鎮北王來稱呼他!”
方堂康聽後愣了一下,然後高興地說:“韓老您是對的
,是堂康方才一時說錯話,這就罰酒!”
說著,當場仰頭喝了三杯,隨即又喊了打呼痛快。
一提到江辰,那些武官們立即就議論紛紛。
“這鎮北王真的像傳言說的那般膽大包天,竟然刺殺我朝四皇子!”
“真是不知這四皇子究竟哪一點得罪於他,竟然這麼突然的死在他手裡!”
"這是在蠻子北部的劣性,他們就是這麼無法無天的。"
“你不說遠了,現在這個秦武仁,不就從來無視我朝朝綱,無視你我嗎?”
“他培養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當一個武官談到激動時,他不加區別地說:“只是這鎮北王恐怕從來沒想到這一點。”
“最後,是擋住了五皇子去路,千方百計給五皇子送了一件嫁衣啊哈哈……”
這個話一出來。
上一刻還是熱鬧的酒席,突然全部安靜了。
一個個轉頭看那個武官就像看個傻x一樣。
即使你心裡知道五皇子肯定從中獲利,你怎麼能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它呢?
你瘋了嗎?
武官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於是閉嘴下臺。
但這時,五皇子那雙眼睛早就鎖定了他。
五皇子輕輕的拿著桌上杯子,漫
不經心地道:“你說我從中獲利殺了我的四哥,轉而嫁禍鎮北王?”
這話聽不出語氣中的情緒。
不過威亞巨大,但武官立馬跪地:“五皇子,下官該死,下官絕無此意!”
“哦?那你是何意?”
五皇子頓時就勃然大怒,把酒杯扔向武官,然後起身大怒說。
“說,你究竟是何居心?"
武官的頭被瓷片砸碎,鮮血直流。
只能一個勁兒顫抖著跪下,整個人不敢有一步動彈,可是也不敢去接他的話。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不敢為他求情。
“裝傻,不說,是麼?”
五皇子吐出一口氣,坐回原處,面色如常,只見他揮了揮手:“來人啊,拖下去,割下舌頭。”
話畢。
就見周圍警戒的侍衛們抓住了武官。
武官也是頭一回遭遇這種意外,馬上就嚇得他溼了褲襠。
他趕緊磕頭認罪說:“五皇子饒命,下官再不敢胡說了!”
五皇子表情淡然,似乎沒有聽見似的。
而武官這邊剛剛要被拖走時。
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影,站著擋住了門。
侍衛們看見有人找茬兒,剛準備罵人。
結果眨眼間就直接向後飛去,人砸到了宴會廳內掛
著壁畫的牆裡!
這一幕馬上就震驚了現場的人。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他們五皇子的酒席上鬧事,難道活膩了?
下一秒,眾人目光齊聚在那個人影身上。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