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師妹可還安好？”
林燁雖然沒看到蓮花道寶，但還是先問起了司景兒的安全。
但夏涼遊的回話，卻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師妹，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夏涼遊從林燁眼前飄過，繞著他的身體走過一圈說道。
“你不是夏涼遊？”
林燁也有些意外，夏涼遊的態度，但緊接著他便確定了她就是夏涼遊。
“不對，你就是她。”
能有這種氣息的人，不是夏涼遊又是何人。
只不過，從她的態度之中，林燁倒是意識到另一件事。
她即是夏涼遊，又不是夏涼遊。
或者說，她和蓮花道寶中的夏涼遊一樣，都是一縷殘魂。
不是他之前遇到的夏涼遊，又和夏涼遊的氣息一模一樣，也只有和夏涼遊同源的殘魂能做到了。
“我又沒說我不是。不過你到底是誰，為何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夏涼遊點出一指落在林燁脖間，指尖一劃，一滴鮮血便落在她嬌嫩的手指之上。
帶著一點鮮紅的指間，送到她的朱唇之上。
輕輕一點，好似在品味這鮮血的味道。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夏涼遊平靜地說著，
好像在分辨著這力量的來源。
“是道念誓言的味道。是我以前做的嗎？是什麼道念誓言呢？”
夏涼遊似乎努力在自己腦海之中搜尋著自己的記憶，但她所得到的只是一片空白。
“看來我確實是丟了很多東西啊。”
在思索一番無果之後，夏涼遊便放棄了這一想法。
“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
林燁看著她的模樣，稍稍試探性地問道。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那便說給我聽聽吧，我在這裡呆了太久了。”
夏涼遊輕輕一拉，便把林燁身上的力量撤去，順手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把你知道的，說與我聽聽。”
夏涼遊的事情，林燁如何得知？
他所知道的也只有蓮花道寶相關的事情了。
一想到蓮花道寶，林燁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向下方的水底說道。
“你是從何處醒來的？”
“醒來嗎？時間太長，我也記不清楚了。”
夏涼遊想了想後，便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去我醒來的地方看看嗎？我帶你過去。”
林燁確實有這個想法，如果上面的夏涼遊是依附在蓮花道寶中存活下來的，那麼這道殘魂又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夏涼遊帶著林燁向下游去，似乎對林燁很是放心。
當然也可能是林燁修為讓她不在意這些。
沒用多長時間，夏涼遊便帶著他來到了一處水底。
在這裡，林燁也看到了夏涼遊指給他的東西。
那是一件道寶。
同樣的蓮花道寶。
林燁見到這件蓮花道寶的時候，內心也是頗感意外。
道寶這種東西，是一個修士以自己的道念所煉。
就算是修行再貼近的兩人，也不可能煉出相同的道寶。
更別說這種一模一樣的蓮花道寶。
這兩件蓮花道寶難道是一人所煉？
林燁看到眼前的道寶，心中也不免生出這個想法。
再看看旁邊的夏涼遊，林燁也不免把這蓮花道寶和她聯絡起來。
兩件道寶，兩個殘魂，說是沒有關係，林燁是不信的。
“這是你的東西？”
林燁轉過頭，看著旁邊有些迷茫的夏涼遊問道。
夏涼遊輕輕點頭之後，又很快搖了搖頭。
“不，這不是我的東西。”
林燁看得出，眼前的這縷殘魂似乎並不像上一個見到那般清醒。
她和之前見到的那個夏涼遊比起來，不僅是少了一些記憶，就連性格似乎也有了些變化。
不過他們二人的
手段，倒是沒有太多變化。
林燁輕拂過自己脖間的傷口，擦去留下的血跡。
“既然不是你的東西，那便由我帶走了。”
林燁緩緩走到蓮花道寶面前，一邊觀察著的夏涼遊的反應，一邊試著把這件蓮花道寶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