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像是鬼上身一般沉重。
她摸了摸龍的小角,為他解釋:“這位是不意的兄長,不意本人是呆滯的那位,因為一些原因,他每日只能清醒一個時辰。”
蒼負雪作為憑空出現的星獸,沒有繼承到任何關於聯邦的現代化記憶,因此,崔流玉特意用簡單易懂的字句說明。”
“他是你們的師兄?你們師承誰?”
遊隼越發糊塗了,這幾人修機甲的修機甲、單兵的單兵、搞駭客的搞駭客,沒有一個相似的地方,居然是同一個師門的?
“師承一個遙遠神秘的門派,被皈依教算計。”
崔流玉沉沉開口。
“我們幾個遭遇大難,要想方設法光復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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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遊隼方能接受了一些。
“蒼師兄不能說話,能不能寫字?”
錢笙拿出一疊紙,又不知從哪掏出一盒墨水。
“你怎麼帶了這麼古老的東西?”遊隼又驚訝了。
錢笙呵呵一笑:“什麼都帶一點,有備無患嘛。”
他早就知道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於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蒼負雪從崔流玉身上游下來,錢笙將紙筆放到地上,接下來,眾人眼睜睜看起了動物表演。
一條龍用尾巴蘸著墨水,在紙上寫字!
【力量不夠,不能化為人形。】
【此間有邪神,我能感受到,殺了他們,化為力量。】
蒼負雪寫下幾行大字。
“邪神?”崔流玉若有所思,“該不會就是大滿月那些吧。”
“我覺得是,”既望摸著下巴,“大滿月那些降臨的神佛邪乎得很,一點也沒有慈悲的感覺。”
“那最終還是要從皈依教入手。”
錢笙見蒼負雪寫完了,收起墨與紙張。
“不過眼下我們先跑吧,遠處好像要進行空間遷躍了。”
他指了指舷窗外,崔流玉趕緊跑去駕駛艙。
“星獸沒了,聯邦肯定來探,我們趕緊跑。”
喚醒蒼負雪的過程比想象中簡單,甚至都沒有花上半天。
幾人一合計,先跑到了最近的旅遊星上,準備給蒼負雪做一番偽裝,再查查皈依教。
:()穿成炮灰花瓶,天驕們被我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