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左一右搭上錢笙和既望的肩膀,“你們仨要不要也煉點東西?”
既望的鍋、寧不意的劍、還有錢笙的藥舀。
“先煉完你的再說。”
寧不意不急不緩道。
“煉本命劍不比機甲,要耗費心神得多。”
“對,你煉完恐怕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到時候我會為你做張木板,你就趴在上面,我倆去澄山城賣藝。”
錢笙興沖沖道,崔流玉懷疑他心中是否期待這個場景已久。
她應該去言集發一條【驚,承乾宗著名醫修竟有無法言說的露天癖好!】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崔流玉捏緊拳頭。
“得計劃淬鍊靈根了,天闕花還要分給蒼負雪半朵,”她掏出補天石、天闕花、琉璃玉,想了想起身,“我去找他,把天闕花分了。”
她走進船艙,發現蒼負雪正在喂小蜃龍。
“姐姐。”
小蜃龍一看見她,就湊過頭來蹭她的手心。
崔流玉用手指點了點它的腦袋,望向蒼負雪。
“我回宗後就要淬鍊靈根了,先把天闕花分給你。”
她拿出天闕花。
自從出了天諭城,再同蒼負雪獨處時,崔流玉總感覺怪怪的。
也許是兩人有了私下的秘密,也許是那些模糊不清的吻。
她知道自己在人際交往方面向來遲鈍,不止是她,所有孤兒院的孩子在這方面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陷。
他們沒有經歷過正常的家庭生活。
崔流玉覺得蒼負雪這樣不對,但他歸咎於自己血脈的衝動,她覺得也有道理。
就像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好。”
蒼負雪抬眼看著她,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小盒子。
“我只需一半花瓣。”
他伸出手,指尖包著一層冰,輕輕從天闕花上一片片摘下。
崔流玉看著蒼負雪濃密的眼睫毛和輕柔的動作,恍惚間有些幻視了兩人在雪崩中的那個吻。
那時他的目光也是如此專注。
:()穿成炮灰花瓶,天驕們被我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