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你千變萬化的爹。”
崔流玉冷冷開口,惹得恆天宗眾人紛紛怒目。
“承乾宗的,嘴巴放乾淨點!”
既望第一個踏出來大聲反駁回去:“你們的身手多幹淨,我們的嘴就有多幹淨!”
“你們徐德雍當初自爆害人,也敢說我們承乾宗?”
錢笙不甘示弱地附和。
明夜君早就聽過當初聖痕秘境他們之間的糾葛,再加上承乾宗與恆天宗素有舊怨,他臉上掛著文雅的笑,手中長劍卻已出鞘。
“恆天宗是想指教一番?”
他與蒼負雪一起,威懾力十足,恆天宗人有些畏懼,可立馬就扭頭看著隊伍中央的一人。
那人膀大腰圓,身側也彆著兩個大鐵錘,最重要的是,他便是崔流玉那日看到的煉虛強者。
“怕什麼,我們有許師兄。”
見申建柏面露猶豫,旁人扯住他的袖子。
在場所有人中,只有申建柏一人是上次在聖痕秘境與崔流玉打過的人,他看著許宏,上前低聲道。
“許師兄,你才遊歷歸來,不知承乾宗近來得了一個十分了得的劍修,上次德雍便是在聖痕秘境輕敵,才導致……”
說到死去的好友,申建柏嗓子有些澀然。
許宏聞言氣炸了。
他一把推開周圍的弟子們,大搖大擺走到隊伍最前方,指著寧不意:“不就是這個寧家旁支的?老子最恨這些大家世族,給散修的路全都堵死了,你可是咱們恆天宗的首席,到底在怕什麼?”
申建柏臉皮抽搐,重新指了個人:“是她。”
許宏目光落到崔流玉身上,嗤笑一聲,一拳錘上了身旁的松樹。
厚厚的積雪簌簌落下,頓時堆在了他的頭頂。
“就這麼個娘們兒?”許宏被凍得一個激靈,粗聲粗氣道,“老子一腳將她碾成肉醬!”
話音未落,一道靈力直接擊來,將許宏身側的武器洞穿,擊出一個大洞。
“誰?!”
許宏一驚,恆天宗眾人也紛紛如驚弓之鳥。
“蒼負雪,你壞了規矩。”
申建柏緊皺眉頭,看著靜靜佇立的蒼負雪。
這樣磅礴的靈力術法,在場只有他能夠使出!
蒼負雪沉靜的眉眼浮現出幾分冷戾。
他一步步走到許宏對面,壓著眉宇頷首:“實力就是規矩。”
聲音淡淡的,卻讓恆天宗眾人不寒而慄。
許宏頓時暴跳如雷。
“實力?我如今已踏入煉虛,你一個小小化神,也敢同我談實力?”
他知道蒼負雪乃是當世最負盛名的天才,可再天才的人,也越不過如天的境界之差!
“那你是要打架了?”
崔流玉架著劍上前,毫不畏懼地站在蒼負雪身邊。
煉虛又有何懼?她還是元嬰的時候就敢開著機甲和化神的蒼負雪對打,現在這個許宏不過剛過煉虛,他們五人都有機甲,把恆天宗的隊伍滅在這都行!
“廢話少說,就是你殺了我的師弟?”
許宏無視了申建柏的欲言又止,雙手從腰間取下大錘,在地上重重一震,氣勢滔天。
“來啊!我要把你們剁成肉泥!”
崔流玉迎上蒼負雪微涼的眸子,彼此對一眼,眨眼間飛身掠出,劍意直指許宏。
“我去打申建柏,”明夜君知曉許宏一心報仇,於是主動退下,與剩下三人商議,“其他恆天宗弟子不足為懼,你們還有機甲,應該足夠對付了?”
“把他們串成我劍上的烤串!”
寧不意冷冷一笑,一劍揮開恆天宗打來的偷襲。
“把你們炒成我鍋裡的肉渣!”
既望祭出了自己的大鍋。
錢笙則是隨手捏著微縮的機甲,在一旁隨時準備補刀。
許宏身形龐大卻靈活,崔流玉在空中飛掠,蒼負雪懸在後方,將許宏引出人群。
“跑什麼?兩個打一個,就這點膽子?”
許宏露出捕獵的血腥笑容,將手中大錘舞得獵獵作響,揚起一地雪塵。
待他離開恆天宗隊伍的那一刻,蒼負雪眸中隱金湧動,隨即,金色的域降臨此間。
“臥槽,那是什麼?”
忙著偷襲的恆天宗人驚呆了,申建柏被明夜君壓著陷入雪堆,震驚地看著那鎏光溢彩的金色領域。
“你居然有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