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瞬,垂下眼眸:“抱歉,掌門也未同我多說。”
看著崔流玉瞬間黯淡的眼神,蒼負雪忍不住道:“神火一事非同小可,蒼家也在調查,有訊息我告訴你。”
“好!”崔流玉揚起笑容,感動道,“你真是個好人。”
全然忘了蒼負雪其實是個反派。
蒼負雪唇角微微輕勾,搖了搖頭,回頭專注地燃著爐子。
言集裡,三人討論地熱火朝天。
錢生錢:“哈哈哈,蒼負雪把蒼宴趕跑了!”
嘰汪汪:“雖然他也不順眼,但是比蒼宴好。”
橫掃夜:“這裡好熱,我要去外面練劍。”
錢生錢:“我也去!”
嘰汪汪:“留他們孤男寡女?不好吧……”
橫掃夜:“你覺得流玉是會受欺負的人?”
嘰汪汪:“……好吧,好像也是,誰敢對老大不軌?恐怕會被她打死,走!切磋!”
三人整齊起身,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等機甲做好了,非薅他們一人一層皮!”崔流玉擦了把頭上的汗,拎著錘子不停地打。
“累?”蒼負雪扭頭,手上掐訣。
“還好,”崔流玉搖搖頭,“煉機甲雖然累,但是快樂啊!”
她手下不停,很快就把寧不意的機甲外殼鍛出來了。
一股香甜的味道傳來,崔流玉下意識張開嘴。
清甜的碧靈果落進嘴裡。
“嗯?”
她震驚地看著遠處放著一盤碧靈果,然後皮被自動剝開,再飛到她嘴裡。
魔法啊!
早已過了四個時辰,可蒼負雪依舊站在鍛造爐前,穩如老狗。
他比蒼宴還牛!
崔流玉在心底驚歎了一句,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強大的對手才有意思嘛。
四日後,崔流玉將一架中型機甲放到鍛造房前的空地上。
三人仰起頭,再一次對這龐然大物感到不可思議。
“不意上去試試。”
崔流玉拍拍手,寧不意一個輕踮,飛身鑽入機甲倉內。
崔流玉掛在一邊,教他如何使用。
“在你面前的燧玉板上注入靈力,然後想象著自己附在這架機甲上,開始嘗試著慢慢動起來。”
她話音未落,寧不意的機甲便流暢地踏起步來。
既望:“太強了,第一次駕駛機甲就能如此。”
當初他上機甲練習走路,可是摔得鼻青臉腫啊!
“慢著慢著!”見寧不意想操縱機甲跑動,崔流玉趕緊高聲提醒,“你要熟悉機甲的身體後才能開始動作!”
話音未落,寧不意“啪嘰”一聲倒在了地上,揚起一片灰。
“哈哈哈哈哈!”既望捧腹大笑,“果然摔了!”
崔流玉站在一邊,一向笑嘻嘻的臉板著,既望瞧見了,趕緊躲到錢笙背後。
“老大要發飆了。”
錢笙不明所以,只見崔流玉上前一把拎出寧不意,將他摜到地上。
“機甲就是你的劍,你如何愛護劍,便如何愛護它,懂嗎?”
她臉上浮現出嚴肅神色。
“先熟悉自身與機甲的融合程度,再慢慢來,切忌一口吃個胖子。”
寧不意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抱歉,是我冒進了。”
崔流玉鬆開手,他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重新進入機甲倉內,慢慢控制著機甲從地上爬起。
錢笙和既望全都站在一側沒說話。
崔流玉方才的氣場……比蒼負雪還恐怖!
蒼負雪站在鍛造房門口,看著崔流玉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
還以為她永遠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原來她也會生氣。
二十日後,明夜君按照與蒼負雪約好的日子來到蒼家,迎接他的便是五架龐然的機甲。
“你們這是……”
他從御劍上下來,一臉疑惑。
“刷刷刷”幾聲,蒼負雪收起自己的機甲,落在明夜君面前。
“流玉為我們煉的機甲。”
他將縮小的機甲攤在掌心,一架帶著龜殼的重型黑色機甲展露在明夜君面前。
崔流玉說他是法修,需得獲得更多的保護,所以放棄了部分機甲的靈活與武力,將防禦堆到了頂點。
明夜君有些不是滋味:“為何不為我也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