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負雪走了幾步,正好擋在崔流玉身前。
崔流玉看了眼自己雖然披著衣裳,卻依舊透著肉色的肩膀,皺著眉沉入乳白池水。
她眼睜睜看著蒼負雪背在身後的手掐了個訣,放在一旁的灰色罩子便自行地罩到了她頭上。
法修了不起?!
蒼宴看著崔流玉罩著罩子的模樣皺眉:“你又弄的什麼東西?”
這些日子,言集上的言論一夜之間消失了。
結果他的日子沒清淨多少,反而多了許多弟子,在毓秀峰鬼鬼祟祟地觀察他,企圖找到點“虐戀”的蛛絲馬跡。
外界傳聞,是蒼家不滿崔流玉,對言集中的言論進行了鎮壓!
崔流玉一下成了他們世家大族欺壓的可憐女子。
簡直是無稽之談!
蒼宴惱火得很,抽了個有空的日子,直接走傳送陣趕了回來。
“小叔,流玉一介女修,泡在池裡,得進行遮擋。”
,!
蒼負雪解釋。
他沒察覺到,自己對著蒼宴擺出了一副有些戒備的姿態。
蒼宴是器修,對殺意不敏銳,也未發現侄子的異樣。
“什麼時候恢復?”他冷冷哼了一聲,看向崔流玉,“上次你在宗門裡做的那個鐵疙瘩,被不少人看到了,現在毓秀峰上人滿為患,整日有人用那東西煩我!”
“還有三日,”崔流玉答道,“不過恢復了我也暫時不回宗門。”
她可沒忘記要薅蒼家羊毛,給小夥伴們都坐上機甲。
還有北境鳳凰山,跟著蒼負雪過去,安全性大大滴。
“又去哪裡偷雞摸狗?”蒼宴下意識呵斥。
之前崔流玉說要到毓秀峰請教,他下意識就把她看成了名下弟子中的半個。
“小叔,她要和我一起去北境神山。”
蒼負雪淡淡開口,見蒼宴將崔流玉壓著罵,又往前走了一步,遮住他的視線。
“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正巧姑姑歇在南院,不若你們倆敘敘舊。”
“我與她從小打到大,有什麼好敘的。”
蒼宴不解,全家都知道他和蒼月回是歡喜姐弟,小時候蒼月回常常奴役他,大了後,又以姐姐自居欺壓他,直到他去了承乾宗,姐弟倆的感情才成熟了一些。
“我要修煉了。”
蒼負雪終於硬邦邦說出口。
蒼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崔流玉,察覺到侄子在趕人。
“行,你安心修煉,”他轉身要走,又不放心地叮囑,“別被她帶壞了。”
蒼負雪自是頷首。
誰知崔流玉突然叫了一聲。
“蒼峰主,你在家裡多玩兩天吧,等我好了,有事找你呢。”
蒼負雪轉身的動作一頓,院子裡不遠處的一棵花樹陡然爆裂了數十朵花。
:()穿成炮灰花瓶,天驕們被我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