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夜:“我覺得蒼負雪不是這種人。”
既望:“知人知面不知心!很有可能!老大,我要為你拼命!”
錢生錢:“……”
錢生錢:“八字沒一撇的事,我們還是不要造謠得和真的一樣了,我怕他們倆任一一個人知道了來打我,我一個也打不過。”
霸王下山:“慫!”
既望:“別雞叫,他們倆合起來你也打不過。”
橫掃夜:“別吵了,看流玉鍛劍。”
幾人齊齊扭過頭,只見崔流玉虎著臉,如同炒菜一般舞著雙手,靈力在爐中燃起大火。
材料在火中熔鍊翻騰,她雙手隔空操縱著兩截斷劍,在南明離火中不斷淬鍊糅合。
“這火真酷,”寧不意羨慕道,“我也要請流玉為我鍛一把。”
“我看流玉一點也不吃力,單靈根就是強!她過去真被靈根耽誤了啊。”錢笙像個老父親般,欣慰地看著崔流玉。
寧不意突然放低聲音:“蒼負雪來了。”
幾個默契地閉上嘴,看著蒼負雪披著一件墨色的披肩,面容蒼白,緩緩步入鍛造室內。
“他閉關出來,怎麼彎腰駝背?”既望狐疑地打量著疑似會搶走老大的男人。
“可能受了衝擊之類的,也可能是和崔流玉打的。”迎曦繼續在言集裡說。
他嘴上還被崔流玉的火繩纏著呢。
蒼負雪徑直走到崔流玉身側:“需要我幫忙燃爐子嗎?”
崔流玉盯著幽藍的爐火沉默片刻,搖著頭嬉笑:“蒼師兄,我現在已經是單靈根了,可以一個人鍛造。”
蒼負雪沒說話,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映上幽幽藍光的側臉。
崔流玉掏出龍鱗,看著那鎏光溢彩的金色,心疼地丟入火中。
龍鱗瞬間融進劍身,劍上的殘痕鏽跡褪去,露出銀亮鋒利的尖刃。
崔流玉開始鍛劍柄。
蒼負雪突然開口:“在劍柄上留一個鑲嵌寶石的位置。”
崔流玉詫異地瞥了他一眼:“蒼師兄,我買不起寶石。”
雖然她有很多靈石,但要花錢買沒有功能的東西,崔流玉捨不得。
她可以自己去尋座山,扣一塊。
“我送你。”
蒼負雪張開掌心,手中靜靜躺著一塊純白無瑕的寶石,不似玉質,也不似晶體。
這顏色有點眼熟?
崔流玉眨了眨眼:“看起來很貴,我要不起。”
“不用你還。”
蒼負雪卻拉起她的手,將純白寶石放入她手中,隨即步出了鍛造房。
崔流玉疑惑地看著他離開,搖了搖頭,隨後將劍從爐中拉出。
出爐的瞬間,漫溢的靈力瞬間擴散至整條蒼家山脈。
錢笙驚喜道:“怎麼我的元嬰大圓滿境界鬆動了?”
寧不意目不轉睛地盯著出爐的劍:“好強的劍意!”
甚至連他腰間的劍都在隱隱震顫。
崔流玉的劍引起了眾劍同鳴。
她盯著手中的寶石半晌,最後還是將它嵌進了劍柄。
握住劍的一剎那,幽藍火焰從劍尖直直擊出,眾人還未來得及看清,蒼家的鍛造爐便被擊碎了。
崔流玉:……
“我只是不小心拿著劍,還沒使力!”她往後跳了一步,面露心疼,“這大爐子多少錢?我又要流血了!”
“沒事,”錢笙冷靜道,“根據之前你與蒼家的約定,這算在你煉器的正常損耗內。”
崔流玉鬆了口氣。
她執起劍,目光痴迷道:“好美的劍啊,居然是我鍛出來的。”
銀白的劍身上隱隱有金色流轉,看起來像是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握住劍柄時,更是有股溫潤的火氣與崔流玉的經脈相通,渾然一體。
“太厲害了,便是蒼峰主鍛的劍也沒有如此威力。”
寧不意感嘆道,迫不及待地拉著崔流玉往外走。
“快讓我們見識見識。”
“走!”
崔流玉豎著劍走出門,對著一堆枯石輕輕一揮。
枯石在劍意擊中的那瞬間原地化為齏粉。
“在你掌控好這柄劍之前我不和你打了!”寧不意飛快舉起手,“我怕變成骨灰。”
“不打不打,”崔流玉樂呵呵走過來和小夥伴們湊到一起,“我一點不累啊,再去蒼家要個爐子,重新給你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