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錢啊,他們雖然手頭寬裕,但也沒有壕到隨手拿三十萬靈石作賭。
“多謝師兄捐助,嘿嘿嘿,不論輸贏,這靈石我們都分給流玉,算作她煉器的辛苦費。”
錢笙突然福至心靈,主動割肉。
他朝寧不意和既望使了個眼色,在言集裡瘋狂發言。
錢生錢:“有情況!蒼負雪有情況!”
橫掃夜:“什麼?”
嘰汪汪:“誓死守護老大!”
橫掃夜:“???你們在說什麼,蒼負雪不是給了三十萬靈石嗎?”
錢笙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寧不意。
錢生錢:“你真是個純正的劍修,你的道侶一定是你的劍!”
橫掃夜:“雖然我確實想同我的劍結為道侶,但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
嘰汪汪:“蒼負雪他對老大問心有愧!”
嘰汪汪:“他使出了鈔能力,可惡,我怎麼只是個酸菜魚莊的少莊主……”
橫掃夜:“你們的意思是,蒼負雪喜歡流玉???”
他狹長的眼眸猛地瞪大,接觸到蒼負雪的目光時,飛快地移開來。
橫掃夜:“我就說蒼負雪每次盯著我時,眼裡怎麼總帶著一股殺氣,我現在逃跑來得及嗎?”
嘰汪汪:“寧不意我對你真失望,你就不能和他硬剛嗎?你身為劍修的戰意呢。”
橫掃夜:“且不說我與流玉清清白白,是蒼負雪自認為我是情敵,我鄭重強調一點,我是劍修不是傻子,打你可以,讓我打蒼負雪?加錢也不幹!”
既望在原地痛苦地轉了一圈,召出自己的大鍋和鏟子,無奈鏟了兩下空氣。
嘰汪汪:“既生老大,何生蒼負雪,我們老大是要站在戰力巔峰的人,不許閒雜人等擾亂她的道心!”
錢生錢:“你多慮了,流玉看起來像是有道心的樣子嗎?她這幾日把我儲物袋裡的吃食都吃空了!”
橫掃夜:“他們郎才女貌,我們負責吃銅鍋就好。”
“老子也要下注!”這時迎曦突然開口。
他一直不肯化成人形,只稍微變大了一些,變成一隻半人高的彩羽大鵬鳥,跟在他們身後。
“你有靈石嗎?”
錢笙懷疑地看向他。
迎曦惱怒:“誰說沒有?老子一根羽毛就是天價!”
他眼睜睜看著寧不意和既望突然彎腰,飛快地將地上的羽毛撿起來藏在身後。
迎曦:……
“你們這是搶劫!”
他一直生活在鳳凰山脈裡,出來時,迎瓊也沒有給他靈石……
迎曦現在才是他們當中最窮的人。
“好了好了,一根羽毛一萬上品靈石,給你五萬作為辛苦費。”
錢笙安慰他,在他脖子上掛了一個裝靈石的錦袋。
“看好了,丟了可就只能再拔毛了。”
迎曦從未如此窩囊過。
外面的世界果然可怕,他好想回鳳凰山。
“開打了開打了。”
寧不意在他的翅尖上戳了一下,隨即專注地望向遠方。
只見崔流玉與明夜君互相豎起劍行禮,隨即立刻化為兩道虛影,空中不斷閃現出劍意寒芒。
“明師兄好牛啊。”
既望呆呆看著明夜君的身影,握住了手中的鍋鏟。
“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他想到明夜君是蒼負雪的好友,於是抄起迎曦,飛快地躥到最近處,瘋狂吶喊。
迎曦掙扎:“你喊就喊,把老子舉起來幹什麼?”
他在空中撲騰,卻苦於蒼負雪在一旁,不敢用力掙扎。
既望一臉嚴肅地將他舉到空中:“你不是姓贏嗎?搏個好彩頭。”
“我姓迎!迎接曦日!”
迎曦幾欲吐血。
這崔流玉身邊都是些什麼人,為何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明夜君與崔流玉都收斂了氣息,僅僅以劍術相拼,時間久了,崔流玉不免露出幾分疲態。
明夜君趁機一劍挑了她。
“流玉輸了。”
寧不意皺著眉,三人奔過去接她。
“崔師妹,你的劍法很靈巧,但你總是不愛正面接我的招,喜歡繞,這種習慣在對戰時很費心神,時間稍稍拖久一些,你就會露出破綻。”
明夜君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心情大好。
崔流玉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