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宴抬起下巴,直接上手抓住她的胳膊。
“哎呀,您這樣不好吧,我們孤男寡女……”
崔流玉作驚恐狀,蒼宴不為所動,和白日桃樹下一樣,指尖靈力劃破衣袍,直接剝開她腰間的白紗布。
側腰上赫然一個鮮紅的陣紋印跡。
“這是……”
蒼宴緊鎖眉頭,手指抹上那塊陣紋。
在靈力的加持作用下,陣紋模糊地暈開。
“蒼峰主,即便你是大宗峰主,也不能這樣折煞我吧。”
這時崔流玉垂下頭,在蒼宴面前聳起肩膀。
“你,這是硃砂畫的?”
蒼宴罕見地面露猶豫,霎時鬆開了崔流玉的手。
崔流玉瞬間躲開,捂著自己漏風的袍子,雙眼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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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你滿意了?”
她鴉羽輕顫,彷彿下一秒就要在月光下碎裂開來。
然而下一秒,這淒涼的氣氛便被打破了。
“堂堂峰主居然夜探女修閨房,幕天席地撕爛女修衣裳,蒼峰主你要補償我。”
崔流玉用針利落地別好被蒼宴撕開的衣袍,理直氣壯地抬頭。
蒼宴再仔細看她通紅的雙眼,突然嗅到了一點空氣中不對勁。
“你用洋蔥水抹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崔流玉,喜怒不形於色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龜裂。
“請蒼峰主不要轉移話題,”崔流玉吸了吸鼻子,這承乾宗山峰上怎麼越來越冷了,“我需要賠償。”
“賠償?”蒼宴似乎聽到了極為好笑的事情。
他眯起眼,目光落到崔流玉的腰間。
“你可知,方才那陣紋是蒼家的不傳秘法?”
話音未落,蒼宴重新將人抵到樹幹上,語氣冰冷刺骨。
“不管你耍了什麼花招,”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根泛著泠光的毒針,“這根噬魂針一針下去,世間再無崔流玉此人。”
“我在撿來的冊子上看的。”
見蒼宴動了真格,崔流玉不再胡言亂語。
“就是這本冊子。”
她低下頭從儲物袋裡掏出那本“地攤文學”,抬起頭後突然來了一句。
“蒼負雪?”
蒼宴面色不變,依舊抵著她:“這個時候還在耍花招。”
崔流玉的眼神卻直勾勾地看著他身後。
蒼負雪懸在半空,目光下斂,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蟄伏著一頭猛獸,矜貴而危險。
“小叔?”
他終於開口,看著蒼宴與崔流玉極近的距離,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穿成炮灰花瓶,天驕們被我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