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的地方丟失。但如果僱專遞的話費用又太高。
於是,和施瓦茨大人商量後,決定把信放在軍隊的物資運輸隊裡運到附近的駐地,再從那裡直接送到亞歷克斯母親的孃家。
從遙遠的任職地給家鄉的家人寫信是常有的事,所以軍隊的郵政制度很完善。施瓦茨大人說:“這種手續托馬斯很擅長。”軍隊的重臣和事務處理能力強的部下,真是最強的關係網。我們這些身邊的人也跟著沾光。
……信應該早就送到了,但還沒聽說有回信。
亞歷克斯說不管有沒有回信,春天的時候都要和父親一起去母親的孃家看看。
孩子有孩子的情況,父母有父母的情況。即使有血緣關係,也是有著各自想法的不同的人。我深知即使是親人也有無法相互理解的時候,那種痛苦我很清楚。
但是……
(希望亞歷克斯的願望能實現。)
努力的人,希望他們能得到回報。
眼下,吉姆先生把長柄斧頭當柺杖靠在肩上喘氣,亞歷克斯則開心地抬頭看著他。
劈柴累了嗎,吉姆先生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女兒苦笑著給他拍背,但……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眼睛睜得大大的。
“爸爸!?”
隔著窗戶都能聽到她那緊張的叫聲。
從吉姆先生捂在嘴邊的手的縫隙裡,有紅色的液體滴下來……!
意識到的瞬間,我轉身就跑。
“米歇爾小姐,在走廊上不能跑……”
途中遇到的老執事提出勸告,我只回頭看了一眼。
“傑拉爾德先生,快來!吉姆先生他……”
話還沒說完,執事也跑了起來。